鐘以念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轉頭怒瞪裴木臣。

“咳。”

裴木臣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你現在餓不餓?”

鐘以念搖頭,“我有吃甜品,不餓。”

“可是我餓了。”

裴木臣不懷好意的看著鐘以念,鐘以念愣了愣。

“叔叔你沒有吃晚飯嗎?我也不會做飯,如果你餓了要麼自己去煮麵條,要麼找管家給你……唔……”

裴木臣沒興趣聽鐘以唸的喋喋不休,伸手撈過她就以唇堵住接下來的關心。

“我只想吃你。”

他低啞的開口,一個轉動,鐘以念已被他壓入身下。

“不要!”

鐘以念掙紮,一臉的恐慌。

“叔叔,不要好不好?會痛。”

都被壓在下面了,傻子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裴木臣憐惜的伸手撥過遮在她臉上的發絲,愛憐的啄了一下她的鼻尖。

“不會再痛了,我會輕點。”

鐘以念搖頭,一臉的警惕。

“昨晚叔叔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可是還痛。”

而且還害得她睡到了大中午,起床都很困難,那裡痛了好久。

不要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她才剛好一點點。

裴木臣一臉的黑線,他已經很輕了好麼?昨晚雖然折騰的次數多了那麼一點點。

但是,食髓知味,這只兔子的滋味太美了。

他今晚要放過已經壓在自己身下的美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