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腦容量不夠,有些不解他這話的意思。

“唔!”

裴木臣按下某隻兔子的小臉,緊緊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鐘以念以為他又要那啥啥,激烈的掙紮起來,情急之下張口便咬在某男的唇上。

“嘶——”

裴木臣放開了她,鐘以念迅速彈開,裹好浴袍離他至少三米遠,一臉的警惕。

“你竟然敢咬我?”

裴木臣久久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年頭養只兔子也有風險。

“我……”

某女明顯底氣不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是咬都已經咬了。

“那裡……”她伸手無辜的指了指他的唇瓣。

“流血了~~~”噘著嘴委屈的開口。

裴木臣伸手擦了擦唇,果然手背上出現一條血痕。

“過來。”

他蹙著眉頭,聽不出情緒的兩個字回蕩開來。

鐘以念連忙猛地搖頭,不去不去不去。

“闖禍了躲就有用了?”

裴木臣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鐘以念還站在那裡,雙手絞著衣角,不行,千萬不能過去。

“我去給你拿藥箱。”

她給自己找了一件事情。

“這地方怎麼擦藥?”

裴木臣提出疑問。

鐘以念仔細的想了想,“我們可以貼個創口貼呀。”

裴木臣一臉黑線,嘴唇被咬破了本來就沒臉見人了,再頂這個創口貼,他出門就上報了,不過這次不是財經部,而是娛樂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