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說完便悠閑的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高高的揚起那高貴的頭顱,一副等著討好的表情。

“那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咳,你請客。”

鐘以念好不容易揚起的笑容又僵硬掉了,她請客這種大神級的橋段,實現的機會太渺茫了。

裴木臣依然面不改色的倚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說。

鐘以念咬唇嘟囔:“守財奴。”

果然,有錢人都很小氣,吝嗇鬼。

裴木臣危險的眯著眼睛,廚房的氣氛頓時就變了,鐘以念似乎感覺到有涼氣襲來。

而散發著冷氣的人調整了一下站姿,然後……向她走了過來。

“守財奴?恩?”

低啞的聲音盤旋在耳邊,溫熱的氣息輕掃著她的心房。

鐘以念筆直的站在原處,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

“叔叔你聽錯了。”快速的解釋,屏息等候。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單是守財奴,耳朵還不好咯?”

鐘以念:……!!!裴叔叔你放過我!!!

“我沒有。”欲哭無淚,裴叔叔你話裡面那麼濃的威脅意味,傻子都聽的出來啊。

“嗯?”音調上揚,鐘以唸的小心髒一陣顫抖。

“我錯了!我是守財奴。可是現在身無分文,無財可守。”

咳咳,最後一句話絕對是效果需要,不自虧一下,估計裴叔叔會抓著之前的問題不放。

果然,聽到她那句話之後,裴木臣向後退了兩步,不再逼迫她,四周的氣溫也緩和了不少。

“你是在跟我哭窮?”

裴木臣低下頭湊近她,鼻腔之中滿是她的女性氣息,香甜可口。

唔,他似乎要準備開始養家了。

家裡有個人需要養,這種感覺真特麼的美好。

伸手拿過身上的錢包,裴木臣抽出了一張黑卡遞給鐘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