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暗暗嘀咕,難道這女的真的和裴少有關系?

不然成了精的局長怎麼會不惜得罪秦氏大少爺。

秦風瞪大了雙眼,你妹啊,局長你要不要害怕裴木臣?

外界都有傳言,裴木臣冷血不近女色。而張局長竟然寧可得罪秦氏,也要堵上這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張局長!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秦風憤怒,鐘以念算什麼東西?裴少憑什麼對她刮目相看?

麻雀變鳳凰的把戲要玩多久?

只是秦風不知道,昨晚裴木臣可是親自在這裡將鐘以念牽出去的。

是牽出去,牽手的牽。

“鐘以念你這個賤人?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在裴少的世界,你覺得你算什麼?”

裴木臣是什麼人?鐘以念最多也只是一個厚著臉皮倒貼的賤人。

鐘以念慢悠悠的端過面前的一次性茶杯,輕輕的吹拂飄在上層的茶葉。

“秦風,你不過是一個劈腿的渣男,哦不,是即將破産的渣男,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蹦躂?”

揭人傷疤什麼的,最爽了不是嗎?如果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即將破産,那麼……

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市民,兩個普通市民站在一起,偏偏鐘以念和裴木臣之間有些牽扯,傻子也知道該怎麼選擇。

“鐘以念你!”

秦風憤怒的揚起手揮過去,卻被一邊的警察攔住了。

“你們放開我!”

一失往日的儒雅,今天的秦風,就是一個瘋子。

一個覺得是別人瘋了的瘋子。

“秦風,你以前花言巧語哄我的時候說什麼來著?”鐘以念笑著走到他的面前。

“你說你對天發誓,如果你辜負了我,就讓你傾家蕩産、不得好死……”

“秦風,誓,不能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