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白父老淚縱橫,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而鐘以念此時已經被嚇傻了。

從小到大她哪有見過這種陣仗,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竟然不怕死的招惹這樣子的人。

此時那個傷了白瀟瀟的裴木臣竟然緩慢的拿出一條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黑色小刀上面的血跡,他嘴角依舊勾起,邪魅狂放。

鐘以念害怕的向後退了兩三步。

裴木臣轉身,小白兔似乎被嚇著了。

該死的!

剛才還覺得三根指頭太便宜了白瀟瀟,這個時候卻有些後悔動手了。

他應該先哄著小白兔離開,然後再派人過來砸場子才對啊,哪怕是弄死幾個人都沒有關系的。

向來狂妄目空一切的裴木臣,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見血的事情,要避著一點,不能太光明正大。

看著小白兔瑟瑟發抖的樣子,再看看那個抱著白瀟瀟的秦風……

“你……你還想怎麼樣?”

看見裴木臣的目光放在了秦風的身上,鐘以念壓下了害怕直視著他的眼睛。

裴木臣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你就這麼想結婚?”

本來是想要問她是不是就這麼喜歡秦風的。

可是想想人家今天趕回來是訂婚的,當然喜歡才會決定訂婚啊。

生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所以才拐著彎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啊?”

鐘以念大腦一陣斷片,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這個問題的節奏她有些跟不上。

“我說!你就這麼想結婚?”

裴木臣氣急敗壞的大吼。

他說話還從來沒有重複過,這只兔子到底有沒有帶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