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莫陽只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了這件事情,等到他想明白了,就會回來的。”

高詩詩笑了笑,很堅強。

可是安德魯分明就看見了她眼底的淚花。

見著她這個樣子,安德魯十分自責。

他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還將安月給約出來?

“我準備明天回去西西裡,所以才將安月約出來,想要幫她解決她的事情。”

因為他要能體會那種喜歡一個人,卻怎麼都得不到的那種痛苦。

他沒有資格,沒有辦法去爭取。

可是歐陽雲逸不一樣。

“安德魯,我知道你是好意想要幫我、”

安月站在那邊,伸手揉了揉自己剛才被抓住的胳膊。

現在整條胳膊都疼的厲害,就彷彿不是自己的那般。

“我和歐陽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的,況且我們已經解決了,可能是真的不適合,安德魯,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和他離婚了,但是我們還是好哥們。”

一樣還在為裴木臣做事,一樣還會有工作上的交集。

如果裴木臣讓她和歐陽雲逸兩個人去執行任務的話,她也不會反對。

一切,就回到剛開始那個樣子,很好啊。

“對不起,可能是我太……太……”

多年沒有回過,安德魯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尷尬的說了句沒有下文的話,他笑了笑。

“沒有想到臨走的時候還給你帶來了麻煩。”

安德魯轉頭看向高詩詩。

高詩詩一愣,簡單大方的笑了笑。

“我好像,還沒有真心誠意的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相對於救命之恩,這點麻煩根本就不算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