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在醫院多加逗留,裴木臣帶著鐘以念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小念,我之前給你看了的照片,你想起來沒有?”

鐘以念皺著眉頭搖搖頭。

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都想不起來。

或許這個人給她的印象根本就不深。

見著她這小模樣,裴木臣摸了摸她的頭發。

“想不起來就不要多想了,你頭上還有傷呢。”

額頭上的那個大包現在更加的清晰了,因為那一片已經青了。

鐘父也一定看到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和鐘以念說什麼。

“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裴木臣拿過從酒店拿來的醫藥箱,蹲下來就擼起她的褲腿。

小心的拆開紗布,就看見已經結痂的傷口。

“這只腿的膝蓋邊是最嚴重的,你要多注意,現在結痂了更是要少走路,不然會裂開知不知道?”

裴木臣仔細的消毒,然後再次裹上紗布。

“接下來應該就不需要消毒了,總是消毒會影響傷口癒合。”

對於這點傷口,裴木臣來處理完全是綽綽有餘。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鐘以念看著裴木臣疲憊的眼圈,心裡十分的心疼。

拉著裴木臣就坐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她輕輕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叔叔,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她經常在想,自己何其有幸,能夠遇上裴木臣。

“傻瓜,和我說什麼謝謝。”

是要走一輩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