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站在那邊,拒絕的看著這個警衛員。

“很抱歉!”

警衛員看著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答應。

先不說她究竟是做什麼的,就說長官,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輕易的去見的。

“讓開!”

蘇沫是什麼人物,哪裡是這些人能夠攔住的,直接就往裡面沖。

“同志!同志!”

警衛員立刻就追了上去,然後立刻通知上面。

“有一名女同志闖了進來,我攔不住了。”

三十分鐘之後。

接待室。

蘇沫坐在那邊,面前是一次性杯子,裡面滿滿的一杯水。

門突然響了一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皇甫振皺著眉頭,看著坐在那邊的蘇沫。

“你就是蘇沫?”

這份遺書是他寄過去的,因為這是他兒子最後的心願。

再說了,這遺書就是寫給這個小姑娘的。

“是。”

蘇沫直視皇甫振的眼睛,不卑不亢。

“你來這裡做什麼?”

皇甫振有點欣賞這個小姑娘了,不錯不錯,有膽識。

“我找皇甫子言。”

蘇沫不相信皇甫子言死了這件事情,她一定要親自確認。

“是不是他故意的?這是什麼招數,騙我他已經死了嗎?”

蘇沫直接將手中的遺書拍在了桌子上面,臉上滿是憤怒。

“很抱歉,我們已經確認他……死亡。”

皇甫振也不想接受這件事情,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們受到的傷害是最大的。

可是,他是一名軍人,必須接受。

當兒子踏進軍隊的這一刻起,他的生命就是國家的。

“我想見見他,哪怕只是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