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鐘以念幹脆就鴕鳥一般的,直接就蹲下來,捂住自己的雙眼,不去看大總裁。

裴木臣皺了皺眉頭,屋子裡面,有血腥味。

一團亂糟糟的大床,讓他的嘴角抽抽。

還有,小兔子那是什麼反應?

“不舒服嗎?”

忽略了所有的一切,裴木臣拿著棉花糖快速的走到她的身邊。

見她蹲在這邊,就以為她是肚子難受。

“沒有。”

鐘以念還蹲在那裡,她不是不想站起來。

她發現,逃避大床一團亂糟糟是一方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她的褲子還沒有換呢。

偶買噶,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這到底應該怎麼辦啊?

“那怎麼蹲在地上?”

裴木臣皺起了眉頭,有點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我真的沒事。”

鐘以念還捂著自己的雙眼,不去看他。

裴木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棉花糖,所以,這只兔子是想要自己給自己一個驚喜?

竟然還矇住自己的眼睛?

“叔叔,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鐘以念紅著一張臉,有點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到底好不好。

如果叔叔真的生氣了,她要怎麼解救自己?

“為什麼?”

裴木臣不解的蹙起了眉頭,剛回到家,就被自己的小妻子趕出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因為……因為……”

啊,因為太丟臉啊。

她的床還沒有收拾好,她自己也還沒有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