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少,這個不能怪我啊。”

你不能不找開車的人麻煩,卻來找一個無辜的人麻煩啊。

校長一臉的苦瓜臉,這種昂貴的車,估計他賠不起。

就算是賠得起,那也到了傾家蕩産的地步了。

“為什麼不怪你?”

裴木臣挑眉,十分贊同鐘以唸的話。

“這車是在你的學校被劃花的,你覺得,你不應該負責任嗎?”

裴木臣一臉的陰沉,說完這句話,吳校長感覺自己瞬間喘不過氣來。

像是一瞬之間,脖頸被狠狠的扼住,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裴木臣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那副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

在京都,誰都不敢和裴少當面挑釁,他的威嚴,自然是能夠壓住所有的人。

就連圍觀的人,都感覺到裴木臣話語之中的肅殺,大家閉住呼吸,紛紛憋得臉頰通紅。

吳校長向後退了兩步,想要逃離這裡,可是怎麼都逃不開。

“這……這……這是被學生劃花的啊。”

吳校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十分無力的辯駁。

想要將罪魁禍首抓出來,可是當時在這邊的人太多太多,他根本就找不到究竟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現在估計不論怎麼逼問,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承認。

“呵。”

裴木臣沒有說多餘的話,直接就冷笑一聲。

吳校長的臉上,頓時密佈汗水,一臉的緊張,唯唯諾諾的站在那邊,低頭哈腰。

他怕啊!

不單單是害怕這修車的費用,還怕鐘以唸的這件事情。

他剛才可是聽到,鐘以念叫裴少為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