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言走了,在蘇沫百般思考,終於從取款機裡面取出五百塊錢的時候。

軍營某一處資料室,放著那四名特種兵離開時寫下的遺書。

皇甫子言的那份,正巧擺在最上面。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盡是蘇沫的名字。

“蘇沫,我會活著回來,我會對你負責,我會永遠活著,來償還我欠你的。”

…………

鐘以念吃了晚飯之後就躺在大床上,將被子緊緊的裹著,不想讓裴木臣得逞。

看著她這麼防備著自己,裴木臣是哭笑不得。

“你要不要這樣?”

裴木臣躺下來,伸手想要將她撈過來。

可是今天她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他根本就靠近不得。

“我不是說了嗎?我以後會節制。”

知道昨天做了一夜,中午又在浴室要的很了,她有點生氣。

想起她今天上樓那別扭的姿勢,他也沒有準備今天晚上還怎麼樣。

“我只是想要抱著你睡覺,快點過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什麼、”

果然。

大總裁就不會說什麼好聽的,除了威脅,他還會做什麼?

哼!

鐘以念猶豫了一下,猛地搖頭。

不行,她不相信。

裴木臣嘴角抽了抽,這只小兔子,反了!

“你不過來是不是?”

裴木臣直接坐起來,然後伸手就開始扒她的被子,最後直接將她剝幹淨了,然後抱在懷裡面。

鐘以念滿臉通紅,根本就抵不過他的力氣、

“你放開我!”

啊啊啊啊,太過分了。

她光溜溜的,他也光溜溜的。

兩個人就這麼坦誠相見,她能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

裴木臣不理會她的抗議,緊緊的摟著她的小蠻腰,然後閉上眼睛。

鐘以念睜大雙眼,亮晶晶的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