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紅著一張臉,坐在那邊格外的焦躁,都不敢看裴木臣,雙目一直放在手中的牛奶杯上面。

“就……就不想去啊。”

見著她不給出原因的就一味拒絕,裴木臣怎麼可能會管她的抗議。

“沒得商量。”

他是通知,不是商議。

說完之後,不顧鐘以唸的超級差的臉色,直接將她手中的牛奶杯子拿下來放在茶幾上,然後將她攔腰抱起。

鐘以念順手的將他脖頸圈住,讀者嘴唇一臉的不高興。

“你太霸道,太獨裁了。”

她開始控訴。

“恩。”

“你不顧忌我的想法,你太過分。”

“恩。”

“你還抽煙,出爾反爾。”

“恩。”

“喂!我說你能不能說句別的話?”

“恩。”

阿西吧!

鐘以念雙眼一閉,太過分太過分,他這分明就是冷暴力。

感覺到他抱著她往外走,鐘以念也不管不顧的只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說。

“鐘以念。”

他突然開口叫她,鐘以念一愣。

低沉的嗓音縈繞在心間,挑起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一瞬間,麻酥感傳遍全身,鐘以念咬牙,恨透了自己對他的聲音毫無抵抗力。

“做什麼?”

鐘以念眼睛一陣,水靈靈的黑眸帶著光澤,精神爍爍。

裴木臣微微勾唇,雙手一鬆。

“啊!”

鐘以念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以為他這是要將她摔到地上去。

好在她的反應能力,立刻察覺到他的用途,用力的抱著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