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以念撥開她領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清醒了。

只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鐘以念,她只能裝睡。

酒氣上頭,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用力的從床上坐起來。

電話,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喂?”

蘇沫接起,看了看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是我。”

電話那邊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蘇沫大腦有點斷片,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誰啊?”

最討厭別人打電話過來說,是我。

我最好是能夠聽出你的聲音來。

“皇甫子言,”

皇甫子言黑著一張臉,剛從大山裡面回來,全身的疲憊,動都不想動一下,此時正坐在地上,衣服泥濘不堪,就連臉上都布滿了灰塵。

可是他還是先給蘇沫打了一個電話。

“哦,找我做什麼?”

蘇沫一愣,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頓時有點不自然了。

這麼多天不聯系,今天突然打電話做什麼?

可憐的蘇沫,還不知道這幾天皇甫子言過得是什麼生活。

“你現在在哪裡?”

皇甫子言強打起精神來,伸手將鞋子脫了,然後站了起來。

“我在皇朝酒店啊。”

皇甫子言:…………!!!

酒店?酒店!

丫的,那個妞不會是去和別的男人開房了吧?

還有,她那充滿酒氣的語氣,分明就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