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見她這個樣子,眉頭越皺越緊。

“因為……疼?”

剛才,這只小兔子似乎說疼來著,他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鐘以念連忙點頭,對對,疼,她的屁股疼的不行不行的。

不單單是屁股,膝蓋也疼。

而並不知道今天中午發生何時的裴木臣,卻完全誤會了。

兩人結婚都那麼長時間了,夫妻之間的事情也做了很多次,按照道理來說,她只有在新婚夜才會疼才是。

為什麼現在還會嚷嚷著疼?

並且還不讓他做。

想到這裡,他就鬱悶了。

難道是他的技術不好?還是說是他那裡太大了?

“很疼?”

裴木臣臉色怪異的看著鐘以念,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鐘以念秀氣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點頭。

見她這種反應,裴木臣緩緩起身,黑著一張臉離開了主臥室。

見他離開,鐘以念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

他怎麼了?

不做就是了,他為什麼走了啊?“

鐘以念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立刻下床走了出去,想要去看看情況。

來不及穿鞋,她赤腳就跑了過去,正準備開啟主臥室的大門,就已經聽到了裴木臣的聲音。

好吧,如果她之前就知道,自己會聽到裴木臣在打電話,聽到裴木臣講電話的內容的話。

她一定不!會!下!床!

泥煤啊,活了二十年,就沒有這麼後悔過,重點是,她聽完之後,臉上溫度急劇上升,來不及反正,大門就被開啟。

裴木臣黑著一張臉站在面前,蹙著眉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