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子言仔細看著蘇沫的表情,想要捕捉不一樣的情緒,可是無果。

“我當然不在乎,這有什麼好在乎的?”

蘇沫臉上堆著笑容,一臉的困惑。

“滾!”

皇甫子言側開身體,陰沉著臉吐出一個字。

蘇沫愣了愣,“希望你說話算話。”

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她開啟房門離開了這裡。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皇甫子言一個人,他臉色極其難看,依然站在那邊一動不動。

不得不說,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便讓他有些古板的思想根深蒂固。

一個女孩子,竟然連這些都不在乎。

而偏偏,他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在乎的要命。

退了房之後,皇甫子言開著車飛一般的回到部隊。

雨時大時小,他回去之後便收拾了包袱,到大山,不禁要提起莫陽。

白天,雨不似昨晚的滂沱,莫陽開著車在大山裡面行駛了一陣子。

直到到達羊腸小道,他帶著帽子下車。

“少爺,今天天氣實在惡劣,不宜進山。”

一名男子走上前來阻止他,剛出院的他身體很虛弱,哪裡經得住進山。

“我必須進,你們不用跟著。”

莫陽從車上拿出裝備,為自己套上雨衣。

“少爺,我們和你一起去。”

讓他一個人進去,怎麼放心?

“不用。”

不容拒絕,莫陽煩躁的拿好裝備就順著小路走去。

彷彿,有一根弦,將他和什麼縈繞在一起。

他這一夜很是急躁無助,心有點痛,就像是有什麼快要失去了。

很痛。

也許,這便是父子之前的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