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聽了皇甫子言這話,頓時蹙起了眉頭。

你老婆才又鬧出什麼么蛾子呢,額,他好像連老婆都沒有。

“下次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打碎你滿嘴的牙。”

什麼叫么蛾子?

他老婆好著呢。

嘶——

皇甫子言聽了這話感覺滿嘴的牙都在疼,損友。

“誰打碎誰的牙還不一定呢。”

裴木臣伸手的確了得,可是卻是個商人。

他一直在軍隊接受正規化軍事化的訓練,身手也不差。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要是來打一架,勝負還真的不一定。

裴木臣不和他在這邊說有的沒的,正事要緊。

“幫找一下蘇沫,你應該認識才對。”

小兔子上次和他說過芙蓉居的事情,所以皇甫見過蘇沫。

“蘇沫?他就在我這邊。”

皇甫子言沒想到裴木臣找自己是這種事情,轉頭看著身邊躺著的女子。

只見,蘇沫蜷縮在他的身邊,頭枕在他的左臂上,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

鎖骨以上暴露在空氣中,隱隱可見點點紅暈,如果仔細聞聞,還能在屋子裡面聞到屬於情慾的味道。

裴木臣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再說什麼,隨手便將電話掛了。

聽著那邊的忙音,皇甫子言將手機繼續放到床頭櫃上,低頭看著睡得安穩的蘇沫。

也許是因為昨晚太累了,剛才打電話那麼大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

伸手為她掖了掖被角,看著她的睡容出神。

那麼一個風風火火沒有規矩的沒有女人味的她,竟然也有這麼安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