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誘?

躺在裴木臣身邊,身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兩只水潤的大眼的鐘以念全程豎起自己的小耳朵。

聽到利誘的時候,突然湊了過去。

“什麼利誘?”

鐘以念軟糯的聲音突然傳過來,當然,也順著電話傳到了另一邊。

嘶——

裴木臣你打電話是來秀恩愛的吧。

“躺好了,別動。”

裴木臣蹙眉,伸手將她按下去,然後掖好被角。

“前幾天發燒你忘記了?”

害怕打針還不保護好自己。

“我只是好奇嘛。”

鐘以念嘟唇,怎麼有一種,他會將那次發燒的事情掛在嘴上一輩子的錯覺?

“好奇你和他說去。”

說完,裴木臣竟然真的將手機遞到了她的耳邊。

鐘以念瞬間睜大雙眼,滿臉臥槽。

“我不說我不說,你快拿開!”

鐘以念瞬間慌亂,猛地搖頭想要將耳邊的手機搖過去。

慌亂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皇甫子言的耳朵裡面。

坐在軍車上還在外面的皇甫子言,看著車窗外的路燈已經形形色色的人。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就是來秀恩愛的嘛,裴木臣拐著彎告訴他,他有暖被窩有老婆。

而他這個單身狗只能在晚上,擱在外頭坐在車裡抽煙。

尼瑪,越想越心疼自己。

“我要結婚了!”

皇甫子言怒火,聲音極大,將半山別墅還在不停搖頭的鐘以念給鎮住了。

鐘以念瞪大了雙眼定格在那邊,好久之後才眨了眨眼,然後一臉呆萌的看著大總裁。

“你兇什麼?”

裴木臣拿過電話,他都沒有沖小兔子那麼大聲音,他竟然敢吼她。

皇甫子言一噎,小麥色的臉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