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去普羅旺斯,是去見安曉的嗎?”

她今天想了很多,如果他真的喜歡安曉,他們之間還有孩子的話,她不就是破壞別人的第三者嗎?

裴木臣突然皺起了眉頭,看來,在老宅裡,那個老爺和她說了不少事情。

不過她竟然憋到現在才問,也真是……

鐘以念久久沒有聽到大總裁的解釋,心突突直跳。

是真的。

所以,他才沉默對嗎?

“裴木臣,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鐘以念突然就開始大吼,聲音洪亮,嚇了裴木臣一跳。

“我做了我最不恥的小三,我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你如果真的喜歡安曉,為什麼要和我領證?”

“是因為我在訂婚典禮的時候被人拋棄你覺得我很可憐嗎?”

“你是在同情我嗎?是在玩我嗎?”

兩行眼淚滑了下來,她崩潰的站在那裡,說了那麼多話卻沒有聽到裴木臣的一句解釋。

為什麼,他連一句話都不說?

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

“裴木臣,我真替安曉覺得悲哀,你根本就不配得到愛情,真沒有想到,你這樣子的人,竟然也有人會愛你。”

鐘以念大吼,伸手用力的擦幹自己的眼淚,她才不要為了這種人渣哭。

“鐘以念。”

裴木臣伸手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額頭,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控訴。

“滾!”

“唔……”

裴木臣伸手將某隻兔子拎起來,簡單粗暴的抗在肩膀上,黑著一張臉往自己的車走去。

“鐘以念,你真的真的完了!”

某隻大總裁一邊急速行走,一邊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