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蹙著眉頭,站在門口看著她微微酡紅的臉蛋。

“怎麼才回來?”

裴木臣冰冷的聲音傳來,鐘以念轉頭看著面前的鏡子,繼續洗臉。

“我問你話呢!”

裴木臣聲音陡然加大,偌大寂靜的別墅裡面,彷彿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回響。

鐘以念停下了洗臉的動作,從未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

“在外面散了一會兒步,消消食醒醒酒氣。”

她也冷這一張臉,沒有多說什麼別的。

“你和誰吃飯的?”

還以為她今晚不打算回來了呢。

竟然這個點還敢回來,真是讓他氣的牙癢癢。

“一個朋友,反正說出來了你也不認識。”

伸手拿過毛巾擦了一把臉,鐘以念冷漠的走出洗手間。

“管家說你今天晚上沒有吃飯。”

鐘以念終究還是放不下他,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要喝多少咖啡下去。

晚上空腹喝了一杯咖啡就準備休息了,這樣子對身體傷害太大了。

“裴木臣,你是在和我置氣嗎?未免太幼稚了吧。”

鐘以念抬起頭只是裴木臣的眼睛,連名帶姓的稱呼,讓裴木臣瞬間蹙起眉頭。

“你自己去做一碗麵吃吧,我就先休息了。”

說完這些,鐘以念直接就躺上了銀灰色的大床,上面還沾滿了某隻大總裁的體溫。

只是,在她躺下去的那一剎那,某隻大總裁徹底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