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只有前面的那六個字,北宸風回來了。

北宸風在美國好好的為什麼要回來?

“你……”

“叔叔我會早點回來的啦,你別唸叨我。”

鐘以念快速打斷裴木臣要說的話,他一天到晚叨叨叨的,一定是又要說讓她早點回來等等的。

裴木臣一愣,站在那裡眉頭越皺越緊。

“北宸風是你的朋友,怎麼著我也應該和你一起去接他吧,要不我現在就出門,你……”

“不用啦,那個……他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鐘以念坐在計程車上面有些不自然,說完那句話便屏息等待裴木臣的反應。

可是……

沒反應。

沒有怒火,沒有質問,甚至沒有一句話。

對,沉默。

一片靜寂,電話那邊沒有任何的聲音。

“叔……叔叔?”

鐘以念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聲音夾雜著一絲顫抖。

臥了個大槽,他絕壁是生氣了,還是氣很大的那一種。

“叔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嘛,而且從我們結婚一直到現在,也就只有今天我才和北宸風通了一次電話。”

鐘以念急切的解釋著,生怕裴木臣真的生氣了。

“我知道。”

裴木臣無奈的深深嘆息,眉頭緊皺,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毫無責怪。

他現在要凡事看開,這只兔子已經是他嘴巴裡面額肉了。

如果有人敢肖想,那麼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