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說著就掙紮著起來,裴木臣也沒有阻止她,伸手就將她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整個人都在自己的懷裡。

他的手……唔,還按著那酒精棉球。

“我……我自己來。”

鐘以念剛才還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現在這個姿勢讓她覺得好尷尬,小臉更紅了。

“你夠不著。”

鐘以念一囧,所以,裴叔叔你是在變相的說我胳膊短嗎?

她動了動小嘴,無聲的抗議。

“會不會冷?”

裴木臣看著鐘以念穿著單薄,又剛從被窩裡面鑽出來,生怕她再次凍著。

伸手將床上的被子拉過來,緊緊的裹在她的身上。

鐘以念伸出雙手圈住他的勁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叔叔,你是不是很累?”

這個時候,她才看見裴木臣眼裡的疲倦,還有他眼下的黑眼圈。

“不累。”

他伸手將棉球扔進垃圾桶,利索的將她的小褲褲穿好,然後將她放到床上。

“我去將藥拿給你吃。”

裴木臣看著她還緊緊的抱著自己,不得不解釋。

鐘以念聽完才放開自己的雙手,乖乖的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來來回回忙碌的大總裁。

見他小心的倒了一杯水,然後仔細的晾涼,等到水溫合適了才端過來。

“吃了藥再睡一覺,等到醒了病就好了。”

鐘以念點頭,坐起來吃藥。

“叔叔……”

“恩?”

“如果有一天,我被送到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你會去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