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立刻伸手猛擦裴木臣的唇,她都感冒發燒了,如果傳染給大總裁怎麼辦啊?

裴木臣見她眼中濃濃的都是關心,心也暖了不少。

“沒關系。”

他是大男人,抵抗力很強,只是小啄一口怎麼會傳染上?

他還沒有和她深入交流呢。

“萬一你被傳染了怎麼辦?”

鐘以念慌亂的蹂躪著他的唇,見薄唇由淺粉漸漸的變成深紅,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擦了。

見鐘以念窘迫的樣子,裴木臣正準備安慰她,哪知道她下一句話出來差點讓他吐血。

“你如果也病了,我不會打針。”

鐘以念很認真的開口,要她將那麼長的針紮進肉裡面去,她真心做不到。

裴木臣滿頭黑線,這只欠教訓的兔子,他待會兒一定要下狠手。

可是,他真的下得去那個手嗎?

裴木臣轉身繼續去兌藥,時不時的轉頭看她一眼。

“叔叔?”

她躺在那裡看著兌藥的他,心裡越來越忐忑。

“怎麼了?”

裴木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的應了她一聲,今晚就算是她反悔了,說出一朵花來,她今天這退燒針也是逃不掉的。

“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的嗎?”

現在是深更半夜吧,他難道是連夜坐飛機趕回來的?

“裴太太。”

裴木臣兌好了藥,拿著裝好藥水的注射器走過來。

“現在是淩晨四點多,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當時說第二天回去,又沒有說幾點,所以她的那個問題毫無意義。

鐘以念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嗡的,什麼都聽不到,滿腦子都是……

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