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嚴松氣的加大音量,中氣很足。

皇甫子言轉身看著裴嚴松,對這樣一個中年男人,他實在是尊重不起來。

“鐘以念我一定要帶走。”

他的話,不容拒絕。

裴嚴松猛地一陣點頭,一臉的狠戾。

“好,很好,很好,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我看你是想要和我裴家為敵,你覺得你今天這麼做之後,還能娶到木然嗎?”

皇甫子言聽了裴嚴松這話之後一頓,臉色更加難看,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

這樣子的皇甫子言,外人很少見過,有些不太明白他這是生氣了還是怎麼的。

但是從他的舉動最起碼能夠看出,裴木然在他心中的分量不低。

而裴嚴松見了他這個樣子,就以為他是真的喜歡裴木然,所以不敢和他作對了。

“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種絕情的人,只要你今天不多管閑事,改天你來我裴家提親,木然我還是會許配給你的。”

他裴嚴松也不傻,裴家從商,皇甫家從政,兩家雖然稱不上什麼世交,但是關系也不淺。

木然總歸是要嫁人的,既然皇甫子言有意,他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裴嚴松,你覺得你有資格為木然做這個主嗎?”

皇甫子言冷笑,嘲諷的看著裴嚴松。

一個從未盡過為人父責任的人,憑什麼將她當做一個商品一樣去和別人交易?

這麼一個利慾薰心的人,不配做裴木然的父親。

“你!”

裴嚴松沒想到皇甫子言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氣的心髒都開始隱隱作痛。

“我怎麼做不了主?我是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