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不屑,站在那裡默默的白了一眼。

“用這種方式找我過來,不會就是讓我來被這個女人羞辱的吧。”

裴嚴松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對於鐘以唸的伶牙俐齒,有些驚訝。

他緩緩的從樓梯走了下來,來到鐘以唸的面前。

“你就是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不怒而威,裴嚴松說話每個字都擲地有聲,雖不洪亮,但卻能夠字字震入人的心底。

巨大的壓迫感籠罩在鐘以念周圍,她卻依然沒有低下頭。

“長輩也應該有長輩的態度。”

如果這個長輩不值得尊重,她為什麼要卑微的俯首稱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管家已經讓傭人端來了兩把椅子,裴嚴松坐下來之後,苗水鳳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兩名主人坐在一邊,讓客人杵再一邊,很不禮貌。

四周的傭人遞來椅子之後,立刻轉身離開。

管家猶豫了一下,在裴雲松的眼神之下,也只能選擇離開。

偌大的客廳,陡然間只三個人,寂靜無聲,強烈的壓迫感直壓鐘以念。

久久的沉默之後,鐘以念深呼吸。

“有什麼事情就盡快說罷,我還要回去呢,不然裴木臣該擔心了。”

鐘以念說的是實話,她要盡快離開然後打電話告訴裴木臣,她沒事。

但是這句話在裴雲松和苗水鳳的耳朵裡,顯然就是挑釁。

你兒子很在乎我的,你們最好放了我,要不然他知道了你們就完了。

簡單粗暴的翻譯之後,裴嚴松怒火中燒。

“簡直是放肆!你給我盡快離開木臣,要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