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問了司機這麼一個問題。

司機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回答問題。

“不是。”

以前的裴少?

那可是風靡整個京都,讓人聞之喪膽。

他向來冷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情緒,一字千金,很少和人交流。

道上的人就沒有見他笑過。

還有他那霸道冷峻的樣子,雖然有許多女子心儀他,可是愣是就沒有人敢上前。

以前裴少的一喜一怒都關乎無數人的性命,可是現在呢?

他已經見過好幾次這個少奶奶氣的裴少跳腳的樣子了。

看來,一物降一物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鐘以念噘著嘴巴,她也是覺得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還記得第一次在公安局見著他的時候,那家夥,活脫脫就一個大冰塊,惜字如金也就算了,還面癱臉。

可是現在……

那個人除了黑著一張臉嚇她,還有什麼?

囉囉嗦嗦的大總裁,改天她要拍一個影片,將他那個樣子曝光到網上去。

身在禦灣別墅的裴木臣,突然間打了一個噴嚏。

“難道有人在罵我?”

裴木臣不解的揉了揉鼻子,拿著車鑰匙坐到自己的車裡面去。

將打扮的那麼漂亮的鐘以念從兔籠子裡面放出去,他怎麼可能放心?

自己的老婆當然要時刻看著,說不定就有人和他一樣慧眼識英雄,拜倒在她的晚禮服下。

越是這樣想著,裴木臣就越是覺得有可能,決定過二十分鐘之後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