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嘻嘻的笑著,吐了吐小舌頭。

“汪汪。”

她甘願受罰,就是不願意如他所願。

裴木臣一臉黑線,無可奈何的拍打了她的小屁屁一下。

“真是拿你沒辦法。”

緩緩的將她放下來,搖了搖頭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面去。

見他突然變臉,鐘以念也乖巧的小跑過去,脫掉腳上的鞋子盤腿上沙發,坐在裴木臣的身邊。

“叔叔,你不生氣了對不對?”

她還沒有忘記剛才裴木臣在秘書科怒火滔天的那個樣子,那被摔壞的手機還躺在地上。

裴木臣轉頭看著鐘以念,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你受欺負了是不是?”

鐘以念愣了愣,搖搖頭。

“沒有,是我潑了步淩菲咖啡,還燙傷了她。”

就像上次一樣,在禦景別墅那邊和秦母相遇,明明是她受了委屈,結果都是別人代價慘重。

她實在是不敢說,她受了委屈。

“以後被人欺負了,記得告訴我知道嗎?”

他一開始是有些生氣,但是氣的是有人說他老。

自從娶了這只小兔子,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介意年齡,越來越聽不得老這個字。

後來生氣,是因為小兔子在他公司受了欺負。

如果他今天沒有那麼湊巧的那電話過去,如果那通電話不是別人接的,可能他現在還不知道兔子受委屈了。

“好,以後誰要是欺負我,我就將叔叔你抬出來,看誰敢不給叔叔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