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人啊,難道不知道這是公司的座機,不是你這種不相幹的人可以打過來的嗎?”

電話那邊正在點煙的裴木臣一頓,臉色頓時變了。

步淩菲聽著那邊毫無聲息,以為是對方理虧。

她更加確定打來電話的人,是鐘以念那個可憐的老公。

“你找鐘以唸的對不對?我告訴你,鐘以念在公司裡面勾三搭四的,跟個花蝴蝶似得滿公司上串下跳,我看你這人也不怎麼樣,說不定就是又窮又醜又老,你老婆才會跟著別人跑……”

“啪!”

一聲巨響,步淩菲手中的座機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哎喲,好大的脾氣,被戳著痛處了嗎?

站在那邊的鐘以念嚥了一口唾沫,沒來由的,突然有些害怕。

莫陽也是驚呆了,這麼多年來,還不知道步淩菲有這個本事。

機誡式的轉頭看了一眼鐘以念,默默的在心裡問一句,她需不需要幫忙。

鐘以念一臉苦笑,她現在只想逃。

看著步淩菲一臉笑容的瞪過來,猶如一個勝利者正在收割自己的勝利品,別說多得意了。

“莫特助,那個座機只有一個人會打。”

鐘以念低低的開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莫陽後背一僵,臉色猶如調色盤,格外的精彩。

一個人會打?

呵呵,小嫂子,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泥煤啊,他寧願去加拿大,他可以接受去西西裡,哪怕那裡黑手黨遍佈,處處危機。

“鐘以念,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哦,明天我很期待,你帶著你的老公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不過我想,他可能會自卑的不願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