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

鐘以念瞪大雙眼,害怕的看著他越走越近。

“我幹什麼?”裴木臣挑眉,她這個樣子做什麼,弄得好像他是壞人似得。

“我準備對我的老婆合法耍流氓,你有什麼意見嗎?”

話落,他整個人撲了過來,將鐘以念死死的壓在身下。

“唔,好重!”

鐘以念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用力的推他卻怎麼都推不開。

她哪裡是什麼兔子,分明就是個猴子,還是被壓在山下的那隻。

鐘以念一臉的求放過,滿眼水汪汪。

“叔叔,我要去上班呢,你放開我好不好?”

泥煤啊泥煤啊,暴君加昏君,他不是有一大推的事情要做的嗎?

為什麼還沒事壓著她玩啊?

“好。”

裴木臣沒有執拗,順著她的話答應,可是身體卻久久不動。

彷彿一大堆烏鴉飛過,鐘以念滿臉黑線。

“叔叔,你真的好重。”

堆起一臉的小可憐,裴木臣果然上當,起了惻隱之心。

“你明天要去參加宴會,我幫你訂了一件小禮服,晚上回去試給我看好不好?”

裴木臣微微撐起手臂,將身體的重量收了收,生怕真的壓倒這只小兔子。

他的重量他自己心裡有數,哪怕一開始並沒有將全部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他也有些害怕她會受到什麼閃失。

鐘以念狂點頭,這個時候哪怕裴木臣提出一大摞匡的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命運多舛,前途渺茫,道路坎坷啊!

“那你工作不要太累,隨便做做就行了知道嗎?”

鐘以念繼續點頭,她是一隻乖寶寶。

見她如此溫順,裴木臣忍不住俯身吻住她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