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十幾秒,再一次將人撈出。

“咳……咳咳咳……趙峴,你怎麼不去死……嗚~”

按進去、撈出來,逗悶子似的,如此反複十餘次,直至最後,趙寧的身體慢慢變得沉重,口中的‘趙峴’也換成了‘皇兄’,這才放過她。

“再敢撒野,定不輕饒。”

此刻,趙寧已沒了力氣討好,她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了趙峴身上,由著他拽著自己往岸上走。

清月端著甜點轉過假山走來時,遠遠的便瞧見了水中小鳥依人的趙寧以及她身邊高大威猛的趙峴。

驚的險些扔掉手中的端盤。

“王……王爺?”

趙峴聞聲,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言語,單手拎著趙寧,像拎著一隻乖順的小貓兒似的將人扔在了臺面上,旋即看也沒看的回到另一端,坐下,閉目。

他不敢多看。心中燥意不減,難以啟齒。

趙峴自知自己不是未經過遺.精的毛頭小子,甚至已經嘗過歡.愛滋味,這種從五髒六腑竄上來的燥意並不陌生,如同那一夜喝下媚藥後那般。

而且,這種強烈的感覺卻是來自於他的皇弟,他無言以對,只好閉目靜心。

清月忙跑了過來,手中的甜點被她隨意的撇在小木桌上,扯過趙寧的披風,直接將人從頭到腳包住後,這才將她拉了起來。

方才,遠遠的,她便瞧見趙寧胸前的衣襟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束胸布不見了,那拳頭大小的乳·包在褻衣的包裹下清晰可見。

好在趙寧方才是趴著的,不然,絕對要被看個精光。

“主子,快起來,天冷,我們得回去了。”

這話自然是說給趙峴聽的。

趙寧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眼淚含在眼圈,由著清月拉起她帶著離開。

倆人將將消失在竹林後,淩越抱著趙峴的衣服就出現在了碎石小路上,他一邊走一邊回頭望,近了,放下衣服,一臉八卦的問:“方才清月摟著那女子是誰呀?”

“女子?”趙峴聞言,瞬間睜開眼,沉黑的目光冷幽幽的睨向蹲在他旁邊的淩越。

淩越:“……”

他不安的後退了一步後,又覺得不安全,索性站起了身。撓了撓頭,小聲的道:“難道不是女子?那人低著頭,我沒看清嘛,不過瞧著身段,確實是女子無疑啊。”

趙峴抿唇,不再言語。

連淩越都誤將小矮子當成女子,他剛才的身體反應,是不是也說得過去了?

淩越見他不語,也不自找沒趣。打算轉身離開之際,餘光恰巧落在水面上漂浮的一塊白色的長條布上。

“咦,那是什麼?”

趙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緘默了片刻後,起身,長臂一伸,撈起東西。

“這是幹啥的?”淩越盯著白布研究,猜測道:“擦腳布?”

趙寧彈幕飄過:去尼瑪的擦腳布。)

趙峴眉目緊縮,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煩躁的道,“不知。”說罷,將東西丟給了淩越,“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