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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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淩越跟在趙峴身後,忍笑忍的肝兒疼,又嘴欠的想要問一問自家主子,“您方才張嘴咬下太子爺時,心中咋想的?”
整個畫風都是扭曲的,隱隱透著變態的味道啊,這哪裡是我們面冷深沉的康平王能做出的事?
趙峴聞言,身子一僵,額上黑線三條,他慢慢回身,冷睨著淩越,寒眸似能迸射出刀子,不言不語只盯著他看。
淩越:“……”
又來了,寒冰訣啊,能凍死個人。他忙垂下眼,抬手給了自己一嘴巴,態度極好的認錯,道:“我嘴賤。”
趙峴這才移開視線,繼續大步朝前,仿若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其實方才他沒打算咬人,不過想給她一個爆慄當做懲罰,誰知腦子裡驀然閃過一個念頭,昨夜若是在那宮女身上留下些什麼印記,倒也方便了尋人,單輕輕的咬了那麼一口,估計連痕跡都沒有,委實可惜。
趙寧插播屏:你丫咬的還輕?冒血了知道不?大動脈咬斷、血如噴泉才叫重麼?傻叉!)
這麼想著,動作也隨了心思。好在反應及時,否則,怕是要咬下趙寧一塊肉來!
趙峴羞愧,他自以為不是重欲之人,可不知為何,凡事都能聯想到她。
忙揮去腦中女子軟糯糯的嬌柔及嗲罵聲,尋了新的話題,問:“方才查的如何?”
淩越也正經起來,道:“藉著找兔子的由頭,裡裡外外均已仔細盤查過,並未發現昨日斟酒的那位宮女。”
“正常。”趙峴沒了方才的窘迫,神情自若的道:“以趙寧那性子,沒膽子做這些,回頭去燕後的宮裡轉轉,咱們也好些時日沒去給皇後娘娘請安了。”
淩越瞭然。
北燕雖說只有兩位皇子,外人看來,兄弟間感情也極好,但是淩越知道,燕後一直忌憚於趙峴的才能,自己兒子草包,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便總想著拉別人下水,真是卑鄙。
誠然,這話也只敢在肚子裡嘀咕,說出來,王爺定是要使用寒冰訣了。
趙寧翌日便上了早朝。
瘦瘦小小的,站在百官之首,與身旁的趙峴一比,有種父子倆的錯覺感。
若是平日,她還會調侃幾句,跟趙峴套近乎的道:“長兄如父,咱倆這身高,還真匹配。”或者說:“皇兄,你說都是父皇的兒子,為啥你長的那麼高還那麼好看?難不成你小時搶走了我的口糧,以至於我才營養不良長成這般?”
私下與趙峴在一起時,她總是那般沒規沒矩。起先趙峴還訓斥她幾句休要胡言亂語,時間久了,他也懶得多說。
然而今日,趙寧站在他身邊,中間恨不能再插個人進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嫌棄他,躲得遠遠的。
趙峴:“……”脾氣快要趕上身高了。
朝堂上,大臣們爭論的話題仍舊圍繞著太子殿下是否該娶齊國公主為妻一事。
一眾說:“北齊兵力雄厚,十萬大軍壓我邊境,若是惹怒了北齊帝,出兵伐燕,誰負責?”
一眾辯駁:“想我怏怏大國還怕了他狗兒不成?莫將軍雖已古稀之年,仍寶刀未老,打他個落花流水還不是揮揮手的事?”
一眾又道:“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死人都讓你說成活的,不害臊?還揮揮手,也不想想遭殃的是誰,百姓們剛過上幾年好日子?”
燕帝由著太子派與康平王派爭論個面紅耳赤,眼瞧著要打起來了,這才揮手製止。
“行了,此事再議。”
每朝每代總有那麼幾個愚忠的,北燕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