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恢複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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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那些資料要更加清楚,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想,真的很慶幸當初同意了陸衍生的條件,不然我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和你相遇了。你繼續傻等著,又或許有另一個林霖陪伴著你。而我……”林霖說道這裡,眼中一片黯淡:“繼續在國外年複一年的渡過吧,生活沒有一點波瀾,結婚生子,繼承家業。”
林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說的沒頭沒尾,可是卻又似乎想把一切都告訴鹿鹿。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的不該想象我的未來是多麼的糟糕。鹿鹿,所以我覺得那個人也是一樣,如果沒有你的話,他的人生也一定無趣到了極致。”林霖的話伴隨著深夜的風一同吹入了鹿鹿的耳中來,而在他背後的鹿鹿,淚水隱匿在了這黑暗中。
天還未曾亮的透徹,葉珊看著找上門來的陸衍生,未曾睡醒的眼中都劃過一絲驚喜的意味來:“衍生,你怎麼來了?”
陸衍生想起昨日林施洛那番話語,眼中有些陰沉:“應阿姨呢?”
“什麼?”葉珊隨即反應過來,然後往裡走了走:“你這麼一大早就是來找應惜的?”
陸衍生沒有說話,而葉珊的眼中卻是劃過了一絲涼意:“衍生,這間公寓我買了三年了,裡面的一切佈置都是按照你喜歡的風格來。我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和我一起住在這個家裡。我等了三年,直到今天,你才第一次來。”
自從陸衍生醒來後,他的一切都做的沒有任何破綻,說是為了南區的開發權要忙碌,索性睡在了辦公室裡,也不願來葉珊這裡一次。
陸衍生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耐心來,林施洛的話語猶如一根厲刺,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頭。
籌碼嗎……
他的薄唇抿了抿,開口道:“如果想要這次南區的開發權,就把應阿姨接出來。”
“什麼意思?”在聽見南區的開發權後,葉珊得臉色頓了頓。
“聽我的就行了,我說過的話,你應該不會又忘記了吧。”陸衍生的話語似乎帶著一絲誘惑的力量,他的指尖輕輕落入了葉珊的發絲中,道:“我們是夫妻,我們才是一家人。”
葉珊看似跋扈,但是心中到底只是一個小女人。她根本不想要多大的權利,只想要有心愛的人在自己身邊愛護著自己就可以了。
所以如果陸衍生願意的話,她自然也不會反駁。
應惜只是一粒棋子,眼下這粒棋子既然已經讓她能夠得到她想要的,她幹嘛又死抓著不放呢。
“好,我可以讓應惜從葉家出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從明天開始,你搬來這裡和我一起住。”葉珊這回學聰明瞭,上前略帶撒嬌的開口:“好不好嘛,衍生。”
“好。”陸衍生並沒有猶豫很久,單單一個好字落入了葉珊的耳中,讓她極為喜悅。
“那你等我一下,我梳洗一下就去家裡把應惜接出來。”葉珊有些歡快的開口,隨後便就走進了房間換衣服。
其實她本來想問的是為什麼林施洛昨天回去陸氏,但是想來想去還是忍了下來。
無論陸衍生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接出應惜都沒有關系,只要南區的開發權在自己手中,而陸衍生,也是自己的就可以了。
曾經她就是過得太過於精明,如今不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當她回去了葉家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房間已經徹底空了,她的心中當下有種不祥的預感,快步的走向了餐廳,看著正在吃飯的兩個人,匆忙問道:“應惜呢?”
葉成的眉頭微微一皺:“一大早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她不好好的在房裡嗎,我還能把她怎麼樣。”
“她不在!”葉珊有些急切的說道,看著葉成一臉不解的模樣,她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一旁顧涵的身上來:“媽,你把她人呢?”
顧涵只是冷笑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碗放下:“珊珊吶,不是媽媽說你,你這常年不住家裡,一回來不是問問爸爸媽媽,而是問那個女人?”
葉珊的心中有些怒意,但是卻又不能反駁什麼,於是只好低下聲音說道:“媽,我真的找應惜有急事,你就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吧。”
葉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起來:“應惜不是關在房間裡嗎,你把她又折騰去哪了?”
聽著葉成這樣說,顧涵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她猛地起身,大聲喝道:“怎麼?現在應惜回來了你們就是一家三口了?開始質問我了是不是?”
葉珊沒有想到顧涵會如此,一時愣住,而顧涵則是將矛頭全部指向了葉珊:“珊珊,怎麼,現在你眼中全是應惜了,沒有我整個媽媽了?”
她的話只是讓葉珊的眼中劃過一絲嘲諷的意味來,但是卻還是忍住:“不是的,我……”
“什麼不是的,我雖然沒有生你,但是這麼多年我可是將你當親生女兒對待。你現在因為有了應惜,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嗎?”顧涵似乎一點也不打算退步:“你們父女不要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我不把應惜帶走,現在你們該是被鬧個天翻地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葉成問道,而顧涵的嘴角則是劃過了一絲冷笑來。
“應惜恢複記憶了。”顧涵的一句話讓其餘兩人都一陣沉默,而葉成眼中似乎有些內疚的意味,他試探性的問道:“真的都記起來了?”
顧涵看著葉成如此,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既然你們這麼想見她,那我帶你們去見好了。”顧涵說這句話明顯帶著試探,而葉成心中雖然有些想法,但是到底眼下才是他該有的生活,索性也就放棄:“算了,你們去吧,我還要去公司。”
說罷,葉成擦了擦嘴便就離開。
一時,只剩下了顧涵和葉珊。
當兩人來到了地下倉庫的時候,葉珊看見了應惜一身傷痕的躺在那裡,瞪大了雙眼:“她怎麼這樣了?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