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施洛正等著咖啡的時候,一道冰冷的機械金屬正抵著她的腰間。

這家咖啡店較為偏遠,並未有太多的人。所以那個男子在接近了林施洛的時候,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林施洛的身子猛地一僵,雖然心裡有些恐懼,但是還是洋裝鎮定的對著那個正在做咖啡的人說道:“不好意思,這杯咖啡不用了。”

說罷,從口袋裡直接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桌面上,便就隨著那個人的步伐一同離開。

車內,林施洛立刻被帶上了一個眼罩。

她死死的握住了手心,眼下她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個並不會在這裡殺了自己。既然給自己帶上了眼罩,那麼無疑就是想要自己去見什麼人。

在a市,會用這樣方法來請自己的人,也沒幾個了。

林施洛的心中有些怨恨來,直到被人推下車的時候,她才重見了光明。

一棟極為豪華的別墅,外面還有著噴泉正緩緩的流淌著。傭人們掃著落葉,在看見他們的時候,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個拿槍指著林施洛的人,此刻將她半推進了這棟別墅內。

果然,裡面陸至彥正坐在那,面前的茶水正嫋嫋的冒氣了白霧來,屋內古色古香的裝飾更是顯得時間彷彿極為緩慢般。

在看見陸至彥的那一瞬間,林施洛只覺得心口的血腥之意正在蔓延著。

曾經那個總喜歡護著她的陸伯伯,她真的從未想到過,竟然會派人要了她和她孩子的命。

所有一切的回憶已經終止,林施洛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

她並未坐下,只是站在那裡看著陸至彥。

而陸至彥只是泛著輕輕的笑意來,然後對著招呼這手:“小丫頭,快坐吧。”

若不是那些事實過於刻骨而又痛心,林施洛真的無法將眼前這個極為慈祥的陸伯伯和惡魔混為一談。

她本不願坐下,但是卻被一旁的黑衣人生生的壓了下來。

陸至彥依然是這樣一幅笑面虎的模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她為林施洛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略帶歉意的說道:“用這樣的方式請你來的確不妥,畢竟如今你也算是一方掌權人了,對吧,林總。”

陸至彥的那一句林總有些切齒的意味來,林施洛只是有些嗤笑,端起了眼前的那杯茶水,她的眸子卻沒有任何的笑意來:“也對,本是死透了的人,如今作為你們的競爭對手,的確不妥。”

陸至彥的臉色順便變了,但是他卻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將茶水端了起來,然後吹了吹,才喝了口。

他似乎並不著急,而是在等待著什麼。

可是林施洛並不如此,她心中倒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只是有些怨恨罷了。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害死了她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