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成為他們之間的絆腳石,不能再過著這樣的日子,就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握的去過!

“離婚?”陸衍生喃喃重複這兩個字,一把將她代入自己的面前,那額間抵著她。

沖擊性的表情在林施洛的臉上停留很久,幾乎逼迫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

“你拿什麼和我離婚?”他第一次如此失控,這兩年就算被激怒的再厲害也從不會拿這件事情去和林施洛去說什麼。

“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離婚,在你心裡你不就是我買來的嗎?行,那我告訴你林施洛,你就是我買來的!”他的話猶如雙刃劍,刺進林施洛的心口同時也是深深刺傷了他。

“啪——”林施洛幾乎是顫抖著伸出手打響了他,那一巴掌震的她掌心生疼,幾近麻木。

“陸衍生,你真讓我惡心!”林施洛這幾個字說的她唇亡齒寒,她用力的推開他,那厭惡的模樣越發擴大。

陸衍生似乎還要說什麼,但觸及到了她眼中的濕潤,硬生生止住了口。

“為什麼要娶我,你到底為什麼要娶我!”林施洛瘋了似的將那些枕頭砸向他,直接扯斷了正在輸液的針管,踉蹌的起步到他的身邊,生生的揪住了他的衣領:“葉珊葉珊!這兩年裡永遠都是葉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抓著我不放!”

“鬧夠了沒?”他的聲音陰沉的慎人,只是林施洛此刻已經瀕臨崩潰。

簡單的四個字讓林施洛對他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那些僅存的幼時回憶在這一刻徹底崩裂來開:“我一定會和你離婚的。”

陸衍生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緊緊的,不願松開絲毫。

他想說的很多,但是在面對這樣的林施洛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此刻門外卻鬧的厲害,似乎有女人的爭吵聲。

很快,那個聲音越發的突進,高跟鞋的聲音尖銳的停在了她的耳邊:“好一副溫馨的畫面啊。”

陸衍生的眉頭微皺,松開了林施洛回頭看去。

見是一個短發的女人,模樣生的清冷的厲害,只是眼中卻是蓄滿了怒火。

林施洛也是不解的看著她,而那個女人硬是壓下了心頭的怒意,但是聲音還是無不諷刺:“忘了介紹,我是慕言的經紀人,杜鵑。”

慕言二字猛地砸進了她的心窩裡,突然想起昏迷前的最後一秒是慕言。

難道那不是夢?真的是慕言救她的?

陸衍生對著身後的保鏢招招手,眉目間已是不耐:“帶走!”

而林施洛卻是上前一步制止:“你說你是慕言的經紀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心中有個念頭正在呼籲而出,她有些害怕即將面臨的答案。

“我來這裡做什麼?”杜鵑笑的模樣很是悽涼:“慕言為了救你現在還在搶救,你問我在這裡做什麼?林施洛,既然你已經結婚了拜託你能不能離慕言遠一點!”

陸衍生一把拽過了林施洛,幾乎是暴戾的按下了她,用眼神意識著後面的保鏢將杜鵑帶出去。

杜鵑被眾多保鏢硬是拉扯了出去,她的聲音尖銳且沙啞,而林施洛卻早已淚流滿面。

“慕言在搶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果然救她的是慕言,在她最絕望的時刻,是慕言救了她。

陸衍生顯然不想和她糾結關於慕言的問題,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然後按下了呼叫醫生的鈴:“你給我好好休息,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我不要插手?”林施洛從未覺得如此可笑過:“葉珊要殺了我你知道了吧,慕言為了救我現在正在搶救,而你呢!只是告訴我遠離葉珊。”

“陸衍生你能不能滾!”她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說出這句話,所有的體力此刻再也支撐不住她。

張口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卻已經無力的暈厥了過去。

陸衍生輕輕將她抱到了床上,轉身走出去的那一刻,滿眼殺戮。

此刻陸家祖宅內正燈火通明,陸至彥正再緩慢的切茶,模樣看起來悠閑的很。

而一旁的葉珊卻是顫抖著身子,眉眼間都是懼色:“伯父,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