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清楚的?”蕭瑾問完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翹。

“我是怎麼清楚的,夫君你還不清楚嗎?”衛箬衣腆臉繼續開車,湊過去故意用胸蹭了蹭蕭瑾的手臂。

衛箬衣的身子現在已經日趨成熟,那胸前本就發育的很好,雖然平日裡被甲冑束縛著不是顯得那麼誇張,如今甲冑已經除去,只穿著鬆垮的底衣,又刻意的去蹭蕭瑾的手臂,頓時就將蕭瑾給蹭出火來了。

蕭瑾那雙充滿了水光的桃花眼頓時染了一層淡淡的蜜色,他猛然一彎腰將衛箬衣給抱了起來,隨後轉身將她放在了桌案上,“若是我說不清楚呢?”他垂眸低頭,聲音略顯的暗啞了起來,其中似乎壓抑著無盡的渴望一般,叫衛箬衣聽了忍不住也心跳加快起來。

“那夫君想要怎麼做才能清楚呢?”衛箬衣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盈盈的抬眸,隨後雙臂如同滑蛇一般纏繞上了蕭瑾的頸項。

她的唇色瑰麗,被貝齒一咬,更是顯得色澤明豔,神態更加的嫵媚誘人,再加上她帶著引誘的語調,蕭瑾的手便斜斜的從她的衣襟探了進去。

“你說呢?”他在她的耳邊輕語,略顯的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燙的衛箬衣也有點身子癱軟。

衛箬衣也湊近了蕭瑾的耳邊,一張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他的耳珠,她的動作惹的蕭瑾的肌肉一僵,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懷裡這個小妖精給燃了起來。

“夫君想做便做,只是妾身並沒備下避子湯,夫君最後不要弄在妾身的身體裡可好?”衛箬衣含著蕭瑾的耳珠,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本就已經被衛箬衣給點燃了的蕭瑾聽了這樣的話,再也忍不住了,就聽到“嘶”的一聲帛裂,衛箬衣不得不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得!又報銷了一件衣服了!

好在奶奶送了好多衣服過來,不然衛箬衣覺得自己的衣服大概真的不夠蕭大爺撕扯的!

就在她還在走神的片刻,身子驟然被蕭瑾給抵住,駭的她趕緊拍了拍蕭瑾的後背,“我明日還想要出早操呢!你別折騰的太狠了!”

話才說完,她就忍不住尖叫了一聲,隨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媽蛋!蕭大爺,你玩這種強來的!

衛箬衣頓時不甘示弱的直接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撓了三道指痕,以傾瀉自己的不滿……許是衛箬衣的彪悍更是刺激了蕭瑾,接下來衛箬衣便被沖撞的不知道天南海北了……

良久,衛箬衣才有氣無力的縮在蕭瑾的懷抱裡面,偷眼看了看剛剛不及撤下被自己坐在身子下面的地圖,心底一陣哀鳴,完蛋了,她的地圖啊!

罷了罷了,一會一定要偷摸的將這張地圖燒了去……免得被人看到白白的遭人猜想。

翌日衛箬衣早操,剛去不久,就發現蕭瑾十分騷包的穿了一襲淡色的衣衫,寬袍大袖的大搖大擺的跟去了校場。

“你來幹什麼!”衛箬衣幾乎要捂臉,這廝今日是怎麼了?平日裡穿的十分的嚴謹,便是領口都是攏的嚴絲合縫的,不留一絲半點的面板在外,今日穿的這件淺色的袍子卻是襟口略開,自己昨日撓在他脖子上的血痕在淡色衣袍的襯託之下就顯得尤為突出。偏生他還將全部的頭發都攏了起來,用一頂玉冠束著,這樣更顯得他脖子修長,優雅如同天鵝一般,而那幾道血痕就更加的醒目了。

“等你啊。”蕭瑾笑的如同一隻狐貍。

衛箬衣頓時心底警鈴大作。

平日裡他不是這麼笑的……

“等我作甚?”衛箬衣問道。

“你昨夜撓我好幾道,今日可是答應了配我去城裡的醫館找大夫看看的。不能說話不算!”蕭瑾笑眯眯的說道,隨後他還故意的將脖子朝衛箬衣湊了湊,“你看你看,剛剛我起身的時候不見了你,情急之中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還疼著呢!我受傷了!”

衛箬衣……你受毛線個傷啊!之前傷成那樣你都死不了!這點小破傷你就跑來嚎!

蕭大爺你真的夠了!

這是存心來耀武揚威了是不是?

再說了,她昨天什麼時候答應了他今天要陪他去城裡的醫館看脖子了!簡直扯淡!

昨天被他開發了一個強來的新玩法,食髓知味的來了好幾回,也虧的是她體力好,能有這個身體素質陪著他胡鬧,到最後也是隻有她求饒的份兒了。今天她能拼了老命起來出操已經是萬分佩服自己的毅力了……哪裡還有什麼精力陪著他到城裡面去。

見衛箬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蕭瑾頓時神色一暗,“難道說你又是軍中事務繁忙?不能抽時間陪我去?”聲調之中帶了幾分委屈。

衛箬衣本是想說,其實軍營之中就有軍醫,你給軍醫看看就好了,但是觸及到蕭瑾委屈的眼神裡面帶著幾分警告之意,衛箬衣也就慫了……

她垂頭喪氣的看向了站在她身側的孫淮,“那個孫將軍……”

“王爺千裡迢迢送軍餉而來,又是將軍的夫君,如今受了傷,將軍自是應當抽點時間相陪。”孫淮低著頭,沉聲抱拳說道,“軍中事務末將可以暫代將軍處理,將軍只需留下聯絡方式,若有緊急情況末將可以迅速找到將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