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精神大振,衛箬衣提刀躍馬,小白騰空而起,竟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愣是跳過了一大段的距離,再加上小白神駿,速度極快,不過眨眼的時間,衛箬衣已經提著長刀趁著這些人混亂想要調頭逃跑的瞬間如同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了那個總頭目的右後側。

那人聽到厚實而沉重的刀鋒劃過之聲,還未曾來得及回頭,眼角的餘光只瞥見一道寒光劃破夜空,他的肩膀上便是一陣劇痛襲來。

他啊的一聲,直接被衛箬衣的長刀掃落在了馬下,衛箬衣力氣大,長刀直接砍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嵌入骨中,竟是直接被衛箬衣拖著朝前拽了一大段的路,疼的他頓時就暈了過去。

衛箬衣也是狠,直接將長刀掄圓了,將人給甩在了身後,隨後就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這些人是幾個山寨拼湊起來的人,每個山寨都有一個頭目,衛箬衣下手的那個就是提議聯合的家夥,她的眼光倒是準。

這個人被衛箬衣掃落在馬下,其他人頓時更加的害怕,哪裡還有心思再戰,只恨自己的爹媽沒給自己再生出幾條腿來跑路。

頓時潰敗之想暴露無遺,不消半刻鐘,這邊已經是大獲全勝。

那邊雖然是也跑了不少人,但是隻是在眨眼的時間衛箬衣他們就一該頹敗之勢,大獲全勝。

等這邊漸漸的平息下來了,衛箬衣扭頭看著那邊的火光,對孫管事說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隨後兩個人帶了著衛庚朝火光升起的方向走去。

等走的近了,衛庚撲哧一下笑了起來,“衛辛是你啊!”

不遠處的空地上燃著星星點點的火堆,衛辛一邊忙活著扇風點火,一邊用綁在身上的石頭造出馬蹄踏在地上的聲音,他用來趕車的兩匹馬也被他在馬尾巴上捆了樹枝,樹枝上也點了火,馬兒受驚自是會跑來跑去,無奈又被衛辛牢牢的拴住,只能圍著一個地方大圈,所以火光,煙塵,還有馬蹄聲便是這麼來的。

衛辛忙的一臉的黑灰,見衛箬衣他們過來,嘿嘿直樂。

“怎麼樣,怎麼樣?”衛辛問道,“起到效果了沒?”他沒上前去,自是不知道那邊的戰事如何,但是見衛箬衣他們騎馬過來,就知道自己人已經贏了,不然哪裡有空來管他。

“還多虧了你呢!”衛庚笑著下馬,幫衛辛將捆在馬屁股上的樹枝取下,安撫著已經被嚇著了的馬匹,笑道。

“啊?真的有用了?”衛辛吃驚的看著衛庚。

“真的有用。你救了咱們很多人呢!”衛庚笑道。

“是啊。衛辛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呢!”衛箬衣也笑了起來。

“哪裡哪裡。”衛辛忙連連的搖手,“我哪裡有這腦子,這都是五爺想的,他叫我這麼做的。”

“阿瑾?”衛箬衣先是一怔,隨後眼眉之中的笑意更濃。“對了,他和福潤呢?”

“按照小衛爺的吩咐,他們在破山神廟等著呢。”衛辛一抱拳。

“我去接他!”衛箬衣歡快的躍馬朝前,直奔山林之中的山神廟而去。

福潤正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五哥,那些火光好像小了,衛辛是要撤離了嗎?”她看到山林外空地上的火光被熄滅了不少,焦急的問道。“也不知道箬衣怎麼樣了。”

“你那般的不定心也沒任何幫助。”蕭瑾坐在裡面沉沉的說道。“等等吧。”

其實他的心底也是極亂的,每次衛箬衣出去打仗,他都擔心的很。偏生現在他也算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陪在她的身邊只能是一個拖累。

他極力的讓自己表現的鎮定,雖然他的心底也如同翻江倒海一樣。

“五哥五哥!有人過來了!”福潤眼睛現在比蕭瑾的好太多了,又是站在門口的,雖然夜間黑漆漆的,但是她聽到了馬蹄聲,也看到了馬上的人舉著的火把。

蕭瑾頓時就站了起來,三步併成兩步的朝前一把將福潤抓到了自己的身後。

他目光不明,到了夜裡更是看不清楚。

“是箬衣!”福潤在他的身後倒是先看清楚了進來的人是誰,歡呼道。

蕭瑾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之前壓在心口的所有煩悶與擔憂在瞬間全數瓦解。

他努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走進來的人,可惜的很,他的眼前還是一片朦朧模糊,只能分辨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只能等人真的靠近了,他才看的清楚。

“你回來了?”他淺淺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