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大哥和她都會得到重用。

父親已經將路給他們兩個鋪好,並且扶著他們兩個上了馬,將來能不能走好就要看他們兩個。

況且他們還帶著一個福潤公主,陛下多少也存著點看福潤公主熱鬧的意思。若是做的好,加倍獎勵是肯定少不了的,畢竟哪一個當父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有出息,福潤身為女子,不可能承繼皇位,也不會對陛下造成半點威脅,所以只要福潤做的出色,陛下會異常的開心。

衛箬衣覺得自己抱住福潤這大腿是抱對了!

這幾天倒是過得十分的平靜。

衛箬衣幾乎每天都練到筋疲力盡,而福潤則看了大量關於冰河縣的各種縣志,地圖還有風土傳說。

對於蕭瑾來說,內心是既激動又平靜的。

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在他的心底交替激蕩,讓他益發的覺得自己似乎更加捨不得衛箬衣離開了。

真正與她這般朝夕相處,才能更加的感受到她的幽默,大度還有堅韌不拔的個性。

其實說實在的,他給她的練習強度便是他自己都有點吃不消,可是這個姑娘卻咬牙不吭一聲的堅持下來了。

這叫他又欣慰又心疼。

身為郡主,又是權臣之女,她大可享受安逸的生活,與其他的貴族少女一樣團花錦簇,而她卻選了一條旁人都不會選的異常艱辛的路來走。

衛箬衣就好象一朵罌粟花一樣,帶著極致的美感,讓蕭瑾欲罷不能。

他承認,他中毒了,中了衛箬衣的毒,而唯一的解藥也是衛箬衣。

他也想拐帶著她這幾天風花雪月的過,但是隻要一想到她去冰河縣要真刀真槍的和土匪幹仗,這種旖旎的心思便被他狠狠的壓制下來了。

他要的是與衛箬衣的天長地久,而不是現在這一時半刻的歡愉。

衛箬衣在蕭瑾這邊關起門來苦練,衛府的衛蘭衣卻是神色慌張忐忑。

因為這個月她的信期居然沒有按時到來。

原本是應該前兩天就來了的,可是現在都已經推遲了三四天了。

她的信期素來都是很準,即便有偏差也不過一兩天的時間。因為從小她的母親就將她的身體調養的很好,為了將來她嫁人之後能馬上懷孕生子。

所以在信期過得第二天開始,衛蘭衣就已經是慌張的不得了了。

如今過了四天,衛蘭衣簡直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了。

四皇子殿下竟是到現在還沒有半點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