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衛箬衣名聲狼藉,大家提到多為不屑,現在即便很多人還是不屑衛箬衣,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崇安郡主的樣貌絕對是頂尖的。

“郡主也對這種小玩意感興趣?”蘇言分開擋在他面前的幾個少年,踱步過來。“不如讓在下教您和福潤公主啊。”

“蘇蘇蘇……公子。”福潤頷首。

“在下蘇言,並非蘇蘇蘇。”蘇言抱拳,笑道,“殿下,郡主,可要記住了。”

福潤的臉頓時就紅了,她趕緊閉嘴,不敢再言語了。

衛箬衣橫了蘇言一眼,“你敢嘲笑公主?可知道是什麼罪?”

“不敢不敢。”蘇言笑嘻嘻的說道,“在下沒有半點嘲笑福潤公主的意思。二位不要誤會了。在下只是和二位開個玩笑。”

“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再說了,我們為什麼要給你開玩笑呢?”衛箬衣十分耿直的懟了回去。

蘇言……

他素來風流瀟灑,這一招在白巖城不知道用在了多少姑娘家的身上,百試不爽,今日好尷尬。福潤公主膽小懦弱,絲毫不領會他的幽默,衛箬衣更是言辭犀利,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是在下油嘴滑舌,說錯了話,惹得公主殿下和郡主不喜了。”蘇言忙拱手行禮,他知道這兩個姑娘與他之前遇到的不一樣,自是不能用那種方式來套近乎,“在下在這裡誠摯的給二位道歉,請恕在下的失禮。”說完他真的長長的一揖,袖袍幾乎垂地。

“沒事……”福潤結巴道,“不……不必如此。”

“這還差不多。”衛箬衣點了點頭,略一揚眉,看來這個蘇言倒是個很會見風使舵的主兒。

“那還是由在下來教二位這陀螺要怎麼打好不好?”蘇言收斂了笑容,誠摯的說道,語氣誠懇的教人壓根不忍心拒絕。

“好吧。”福潤點了點頭。

既然福潤都開口了,衛箬衣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蘇言叫丫鬟又拿了兩個陀螺來,遞了一個給福潤,隨後細心的講解了一下這陀螺要怎麼玩兒。

別說,蘇言那一副穿花蝴蝶一樣的外表下倒是藏著一顆細膩的心,他講述的是分有條理也十分的清晰,倒是比剛才一眾人在那邊七嘴八舌的亂說有效果多了。

不一會衛箬衣和福潤就都玩兒了起來。

蘇言笑眯眯的搖著摺扇在一邊看著。

蕭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衛箬衣樂的屁顛屁顛的在用小鞭子趕著一枚陀螺,嘴裡還在對福潤叫道,“你那邊,快點快點,抽兩下,不然就死了。”

“郡主,您這邊的也快死了。”蘇言笑著對衛箬衣說。“您抽的力道不對。”

“那你來幫忙一下。”衛箬衣怕自己的陀螺倒地身亡,趕緊對蘇言笑道。

“是。”蘇言過來,站在衛箬衣的身側,接過了她遞過去的皮鞭,對著衛箬衣的陀螺抽了幾下。

“真的。活了活了!”衛箬衣開心的直拍手,回眸對站在她身後的蘇言笑道,“你真厲害。”

蕭瑾遠遠的看著,面容沉寂,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的手腕微微的一翻,扣住了一枚銅錢,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