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華衣都那樣折騰了,也沒將衛箬衣折騰倒了。

再加上她幾次遇刺,幾次都脫險,還能被陛下賞賜,好像她越是出事,陛下就越是珍視她一樣。這就叫衛蘭衣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她現在在詩社裡面已經是有點難堪的感覺。出了葉嵐的事情,雖然大部分詩社的人都不知情,但是衛華衣即便是去詩社,也都覺得有人在背後點點綽綽的,雖然是幻覺,但是也總是個心事,落了一個疑神疑鬼的毛病,她都有點不太敢去。況且衛燕現在也在詩社之中,他的詩作,她已經不能再用了,她雖然書讀了不少,無奈天資有限,做出來的詩都十分的平庸,出不了採了,自然是不能博人眼球。之前她在詩社之中風頭太盛,蓋了不少貴女的風采,惹人記恨,現在她做不出什麼文采斐然的東西,自是要被人詬病的。她也是怕自己抄襲大哥的事情被人捅出來,那就是連人都沒辦法做了,所以她索性不怎麼去詩社了。

貴女的圈子永遠不乏新鮮的話題,才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衛蘭衣就覺得自己如同昨日黃花一樣,一閃即逝,便是連個漣漪都不剩了。可是她的長姐衛箬衣卻永遠都是話題的中心人物,熱度居高不下。

她被自己的母親一頓勸慰之後也是想明白了,長姐這條大腿與其說要和她擰著來,倒不如抱著來的舒服。

只要等她重整旗鼓,得了四皇子殿下的青眼,這府中必然不會少了她的一席之地,在眾人心目之中的分量也會重新被估量。

即便是再次,能當了蕭子雅的續弦也能弄一個正妻的名分,朝廷也少不得要給她一個二品以上的誥命來當當,將來她若是爭氣,能生下兒子,沒準也就沒有現在的拱北王世子何事了。這是何等榮光的事情。

她也打聽了,長姐與蕭子雅世子走的也近,雖然蕭子雅現在的世子身份讓給了他的兒子,但是別人還是習慣叫他世子的。

思來想去,便一定要和衛箬衣搞好關繫了。

蕭瑾在暗處等了良久,心底煩躁的很,衛箬衣這裡人來人往的還真是夠熱鬧。

好不容易將衛蘭衣給等走了,他這才從暗處走出來。

“我要見你們家郡主。”他走到衛箬衣的房門前,對門前的丫鬟說道。

蕭瑾要見她?

哈!

衛箬衣一聽就十分豪氣的一插腰,“不見。就說我病沒有痊癒,今日又很累,已經睡下了。”

蕭瑾聽丫鬟一說,就知道衛箬衣是有意要避開他。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她。

她現在顯然是在氣頭上,不是什麼好脾氣,現在強行去見她,大概只會弄巧成拙。

他將捂在胸前的一小罐子雞湯拿了出來,他雖然受了內傷,但是用內力護著著罐子雞湯不涼的本事還是有的。剛等的時間長了,怕這湯冷掉,就索性拿披風蓋住抱在胸前捂著。

“這是她昨日熬的。你拿去給她。”蕭瑾對丫鬟說道。

丫鬟接了過來,“五皇子殿下還有什麼事要奴婢轉告郡主的嗎?”

“你和她說……”蕭瑾遲疑了一下,隨後還是頹然的搖了搖頭,“算了,不用說什麼了。”說完他就轉身離去了。

丫鬟將湯端了進去,將情況言明。

衛箬衣一聽就怔住了。

蕭瑾這是什麼意思?他是要告訴她這罐子很難喝,所以他不要了?

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