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來?

那就是還要當幾天瞎子啊?

不過據說她要入宮去呢……

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被抹上了一層清涼的藥膏,讓眼皮周圍的灼燒感降低了不少,隨後胡大夫就用蕭瑾手裡拿著的白色軟布將衛箬衣的眼睛給包上。

“至少五天不要碰水,每天來我這裡一次,我給你換藥。”胡大夫說道,“姑娘不用擔心,這些藥膏都是老夫家中祖傳的,保管幾天後姑娘依然是明眸善睞。”

“那就多謝大夫了。”衛箬衣笑道。

“不用謝老夫,多虧千戶大人及時的將姑娘送來,才沒釀出什麼禍事。”胡大夫笑道,他將東西收拾好了,就起身告退。

“蕭瑾?”衛箬衣聽不到房裡有什麼動靜,試探的叫了一聲。

蕭瑾正盯著衛箬衣看,猛然被點名,他回過神來。

“幹嘛?”蕭瑾哼了一下。

這姑娘怎麼一點都不怕的樣子,其實剛剛送衛箬衣來的時候,雖然嘴上他在說衛箬衣是禍害,所以不會出事,但是心底卻也是十分的忐忑,他見過被生石灰灼傷雙眼的人,錦衣衛辦事,也會遇到一些無賴拿著生石灰粉撒出來偷襲他們。

那種痛會讓一個鐵錚錚的漢子都倒地哀嚎,衛箬衣卻是不吭不哈的熬過來了。

以前他從不覺得崇安縣主有什麼好的,不過至少現在他發現了衛箬衣的一個優點,那就是絲毫都不做作。

他這個皇子雖然不受寵,但是畢竟是當今恆帝的兒子,他也素來知道自己的樣貌十分的出眾,這些年他身在錦衣衛也遇到不少暗戀喜歡他的姑娘,但是沒一個如同衛箬衣這般愣頭青,即便被他嫌棄如斯,也依然如飛蛾撲火一樣朝前沖。

“你說那些小混混是偶然遇到我的還是專門針對我的?”衛箬衣聽到蕭瑾在,定心了,隨後問道。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蕭瑾攤手,“不過大街上那麼多人他們都不跟,卻是盯上了你,多半就是針對你的了。”隨後他不無譏諷的說道,“你又招惹了什麼人?”

衛箬衣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什麼?人家看我長的漂亮,羨慕嫉妒恨不行啊?”

“臉呢?”蕭瑾不屑,“多大的臉?沒見過你這麼自誇的。”

“那是你的見識太少!”衛箬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蕭瑾……

他已經不想和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說話了。

“對了那些人是不是被你的人帶去了錦衣衛了?”衛箬衣問道。

“是啊。”蕭瑾懶懶散散的回道。

“我能不能去看你審他們?”衛箬衣問道。

“我憑什麼要審他們?”蕭瑾翻了一個白眼,“你當錦衣衛你家開的?要幫你做事?再說了,你看的見?”

衛箬衣……

嘿,她怎麼忽然感覺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人現在變話癆了呢?

蕭大爺!你的畫風變了,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