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衛箬衣越想就越覺得大將軍府的水好深。

心好累!

衛箬衣無語望天,她自問自己沒做過什麼壞事啊,坐公交時候會讓座,更沒幹過推瞎子入河那種缺德事,怎麼就這麼苦逼……一肚子的糟心。

翌日,衛箬衣一行準備啟程的時候正好瞥見蕭瑾他們也從客棧出來。

“蘇公子好巧啊。”衛箬衣善意的打著招呼。

“恩。好巧。”蕭瑾略一點頭。

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他去驪山書院的路上都能遇到衛箬衣。

昨天陳一凡八卦的去探聽了,衛箬衣是和她大哥去護國寺的。

這就尷尬了,他是要住在驪山書院,衛箬衣要住在護國寺,兩邊只有一牆之隔。

總之這次是說什麼都不能讓她再揭穿自己的身份了。

蕭瑾尋思了一下,覺得錦衣衛的易容術不能說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但是也十分的精巧,就連表情都能表現的淋漓盡致,糊弄一下尋常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衛箬衣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看出他是誰來。

蕭瑾表情清淡疏離,衛箬衣也看得出來,頷首之後便上了車。

等她坐好,就聽到馬蹄聲起,衛箬衣揭開車簾看了一眼,只能瞥見那四匹馬絕塵離去的背影。

我去!

衛箬衣忽然瞪大眼睛,指著他們,怒道,“這不就是那四個沒公德心的家夥!”

“哪四個?”衛燕不解的問道。

“就是來的路上,嗆了我一嘴沙子的那幾個!”衛箬衣氣道,“早知道是這四個!昨天就不給他們十倍的銀子了,怎麼也要扣一半下來!”

衛箬衣氣鼓鼓的表情逗的衛燕忍俊不禁,眼眸一彎,一抹溫潤的笑就傾瀉了出來,“看他們的穿著,均是富貴之人,可能並不在意你那些銀子。”

衛燕覺得衛箬衣現在的樣子煞是可愛,忍不住抬手去摸了摸衛箬衣額前的軟發,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對衛箬衣十分的親暱,他驟然的僵住,收斂了自己的笑意,又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垂下眼簾,“走吧。”衛燕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