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停下了?”老闆娘感覺肩膀上毒素幾乎清除幹淨,但身體之中隨著血液擴散的出去的,卻還在。

但隨後老闆娘的身體確實一僵,因為蘇小白拿開的手掌卻按在了她的纖細的柳腰上,但僅僅片刻,手掌卻又拿開。

“現在殘存你體內的毒素還會不會致死?”肩膀上有傷口,蘇小白可以藉助傷口將其內的毒素分解掉,但其他完好面板的地方卻不行。

老闆娘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又破碎掉,不由的幽幽嘆息道:“龍家的奪魂鏢,奇毒無比,雖然肩頭上的絕大毒素被清理掉,但只要體內有一點,就必死無疑,不過這樣倒是可以讓我多茍延殘喘一會。”

若是按照蘇小白理解,只要將老闆娘渾身上下都紮出一個個血窟窿,倒是可以將她體內的毒素都吸出來,但卻無法保證對方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所以這個方法根本不行。

“我還有一種方法,至於行不行,我就不知道了。”蘇小白說著,抬起手掌,功法運轉,體內神秘石頭中為數不多的本源力被他凝聚出來,最終在其手掌中凝聚成一個晶瑩剔透的青色水滴。

本源力,按照字面意思應該就是所有東西的最開始的樣子,也是最純碎的精華,老闆娘服下這一滴本源,能不能驅散毒素,就要看天意了。

他伸出手,想要讓老闆娘這東西吞下,但卻又停了下來,想著這個絕世尤物就在面前,如果他把本源力放在自己的嘴裡,是不是可以一親芳澤。

但隨後蘇小白搖了搖頭,將手從老闆娘的脖子後邊伸到他的前面道:“吞下它,如果沒有效果,那我也沒辦法了。”

隨後他就感覺手掌傳來一陣麻癢,應該是老闆娘伸頭將他手中的本源力吃掉,香舌舔的他手掌癢癢的。

隨後蘇小白便起身,將床上的夏涼被拿了起來,披在老闆娘身上,而他則在酒櫃中隨便拿了一瓶酒,擰蓋便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體內的本源力被掏空,一會肚子估計就要造反,而經過昨天喝酒的經歷,他知道這酒是好東西。

喝完了他才發現,這竟然是一瓶人頭馬路易十三,不由的暗嘆這老闆娘真是有錢人,隨後朝著酒櫃看去,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高階貨,雖然他不懂酒,但也知道,這些酒沒一個是便宜的。

剛才喝的比較急,沒嘗出是什麼味,索性又擰開一瓶全是外國文的洋酒,端著小酒杯,就這樣自顧自的品著酒。

當酒櫃上的酒一多半變成空酒瓶的時候,蘇小白終於感覺本源力補滿,才停下手中動作。

“噗!”床上的老闆娘,在這個猛然噴出一大口黑血來,蘇小白才快步走了過去。

卻看見老闆娘對他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看來,我應該是死不了了。”

蘇小白也是笑了笑,第一自然是這女人死不了了,第二就是自己的本源力竟然可以解毒,而且是那種不可解的劇毒,這也就是說,以後自己不會在懼怕任何毒物了。

此時蘇小白對眼前這個尤物是滿心的好奇,這個女人太神秘了,美貌、金錢、槍械通通都有,而老闆娘也是滿腹疑惑,號稱沾之必死的龍家奪魂針,竟然被眼前這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小子解了。

但很顯然現在不是打探對方底細的時候,蘇小白伸了一個懶腰道:“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現在也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老闆娘重新恢複神采的眼睛眨了眨:“明晚,我去找你。”這話說的卻很曖昧,尤其加上她有些虛弱的聲音,聽上去讓人心中不由的一蕩。

原路返回,蘇小白吊兒郎當的哼著經典葫蘆娃:“叮叮鐺鐺爆他菊花,葫蘆娃......”

剛到樓下,竟然又遇到了出警回來的辰婉清。

“你怎麼還沒走?”辰婉清很疑惑,她請蘇小白吃飯,完全是覺得這家夥挺有責任心,但見蘇小白還在自家樓下溜達,本能反應覺得這個家夥意圖不純。

蘇小白也沒想到這麼巧,只能幹咳一聲,剛想說,自己和她是鄰居,兩人的家只有一牆之隔。

但話語還沒落下,辰婉清就率先開口了:“蘇小白,你是不是想泡我?”

“啊?我承認你是挺漂亮的,可是....”他本想說可是並沒有升級到追你的地步吧。

“可是什麼?告訴你,你要是敢在我家附近晃悠,可別怪我不客氣。”辰婉清雖然沒見過蘇小白出過手,但能將三個小偷追出十幾裡路,這種體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若是蘇小白對她圖謀不軌,她也沒把握將對方制伏。

而蘇小白沒想到對方是一個急脾氣,自己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加上這一天遇到的事情有點多,心情也有些毛躁。

所以蘇小白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道:“我不僅僅要在你家附近晃悠,以後我還就住在這裡不走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著也不管辰婉清,繼續哼著歌,朝著住所而去。

辰婉清見他上樓也著急了,連忙追了上去,就連手銬都拿了出來,一旦蘇小白耍流氓,那就將他銬起來,實在不行,就打電話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