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指著胖子三人,為邵武做出進一步的解釋:“邵大哥,你之前所指的是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其實這也很好解釋,就好比用劍或者刀劈斷木頭,普通人很可能劈不斷,反而會震得手臂發麻,但對於一個合格的武者而言,這些都是基本功。”

“就像老師剛才從宣樂和天軍身上借力擊飛胖子,實際上就是運用的一種很巧妙的巧勁,如果但是胖子一個人,老師恐怕把胖子擊飛出去,自己也會受傷,或者根本不可能把胖子擊飛出去那麼遠。”

彰老在李義解釋完之後,走過來,拍了李義的腦袋一下,十分幽默地說道:

“你小子,就不能幫老師抬抬身份,我這個高人的形象全讓你小子給毀了!”

所有人看到李義又被彰老教訓,一個個發出了善意的笑聲,彰鑫雅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真的和李義差距很大,於是跳下會議桌,走到曾祖父面前,撒嬌道:“祖爺爺,你給我解釋解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聽這小子的口氣,您老人家好像作弊了!”

“得,我這兒又來了一個拆臺的,”彰老溺愛地輕輕撫摸著曾孫女的腦袋,忽然板起臉,對李義說道:“小子,你給他們解釋解釋其中的道理吧!”

李義用手摸了一下剛剛露出鬍子茬的下頜,無奈地說道:“得令,大老爺,小的就來給各位解釋解釋!”

彰鑫雅看到李義裝出一副小醜的模樣,態度親和,再加上對方沒有儀仗武力制服自己,開始為自己剛才的無禮舉動而暗暗後悔。

“大家都知道火車啟動的原理,如果火車的車廂不是一節一節的,而是一個整體,僅僅憑一個跟車廂大小基本相同的火車頭,是不可能將拉動很長的車廂的!”

“同理,胖子的塊頭比阿樂或天軍略大一些,三人緊緊地排列在一起,老師只需要依次推動阿樂和天軍,這樣借力打力就能夠將胖子擊飛出去,這種對力道的高明運用手法,沒有經過刻苦習武並有所成的人是無法領悟的!”

李義說到這裡,對胖子說:“胖子,你解開胸口處的衣服,肯定有一片很淡的紅色瘀痕!”

胖子聽從李義的話,解開胸口處的衣服,果然紅紅的一片,輕輕一按,微微地有些疼痛。

“胖子,如果是我出手,力道的控制稍微差一些,你小子就不只是飛出去而不受傷了,恐怕小命都會保不住!”

胖子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撇了撇嘴,說道:“我不相信,阿義,我現在知道你小子功夫比我強,但我不相信咱們的差距有這麼大!”

“你不相信,那好,我很容易就能夠證明!”

“怎麼證明?”胖子依舊不相信的說道。

“你知道你為什麼拔不出我的劍嗎?”

李義指著自己插在地上的寶劍,胖子隨口說道:“你的寶劍那麼鋒利,嵌在了地面上的金屬裡,我當然拔不出來了!”

“胡說八道,告訴你,是因為我的寶劍太重!”

李義說完,走到自己的寶劍旁邊,微微用力,寶劍隨即被拔出,然後插入劍鞘中拋向胖子。

“胖子,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