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美兒,是完全依靠助學金,贊助才能夠從貧困家鄉來到海城市上大學的女孩,這個頑強的女孩靠自己半工半讀考上了碩士研究生,同學們都十分佩服她的頑強意志,但再頑強的意志碰到阿義的這種背景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宣樂說到這裡,長嘆了一口氣:“魏清璇心機很深,十分有心計,她要是藉助阿義家的背景,那就肯定能夠讓伏美兒不敢聲張!”

實際上魏清璇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不堪這種超負荷的心理壓力,才導致了後來李義家破産訊息傳出之後,她拼命地打壓在同一間珠寶店的李義,這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談起魏清璇的事情,使得李義,宣樂,可兒心裡都是沉甸甸的,但他們都沒有想到現如今過著金絲雀一般奢華生活的魏清璇,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未來他們彼此之間的命運卻糾纏在一起,理不清,道不明……

“好了,阿義,不說這些過去的不愉快的事情了,你昨夜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老爸拜壽,你打算送什麼禮物給我老爸!”

宣樂不愧是大家族的精英教育的傑出青年,短短時間過去,就將心中的鬱悶,不快,等負面情緒,一掃而空,過去的就已經徹底過去,拿得起放得下在他身上得到了詮釋。

“阿樂,我和可兒商量過了,打算去古玩街淘寶,看看能夠為文叔選到一件什麼好東西!”

“哈哈,你小子,真有你的,誰都知道古玩街的東西都燙手。怎麼?古玩店要清盤,你打算弄個燙手的東西讓我老爸開開眼嗎?”

三人相視一笑,於是和陳信一同乘車前往古玩街。古玩街所在的地方和古玩城正好在一條中軸線上,一個在東南,一個在西北方。

古玩街位於海城市南城區繁華地帶,這裡是寸土寸金,雖然很大實力強大的古玩店大都已經遷往新建的古玩城,導致這裡曾經沒落了一段時間,但是這裡因為偶爾有人能夠撿漏獲得價值數十萬,甚至百萬以上的大開門的老物件,因此來這裡抱著僥幸心理的人最近越發的多了起來。

宣樂將自己座駕放在了古玩街路口處的停車場,陪著李義和可兒一同步行走進古玩街,陳信落後幾步好像無關的路人,可一雙眼睛時刻不停的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三人走馬觀花的走了約莫一個鐘頭,初時一路看,一路搖頭,以至於三人暗自感慨:古玩街的真東西越來越少了。

正走著,前方二三十米的路邊有一個小茶攤,不過現在大冬天的,並沒有人喝茶,茶攤老闆也沒有賣茶的意思,反而掛著幾張字畫,頓時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阿義,有意思啊,古玩街的茶攤都改行賣古玩了,看來現如今的古玩收藏熱都讓大家不覺得冷了!”

宣樂的一番話,聽得李義和可兒都沒有了寒意,春節日進,古玩街絲毫沒有冷淡的趨勢,反而越發的熱鬧了。

三人還沒有靠近看清楚茶攤上懸掛的字畫,突然三名年輕人在一名中年人的陪同下,將其他幾名駐足於茶攤前看畫的人擠到了一邊。

看花的人有不滿的,但看到三個年輕人的模樣,頓時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看樣子這三個年輕人不是什麼善茬。

“小丫頭片子,膽子可真大,騙我們說這幅畫是鄭板橋的,畫還給你,把錢還給我們!”

“這不是我剛剛賣給你們的畫,我賣給你們的畫確實是鄭板橋的真跡!”

茶攤前傳出了一個悅兒的女孩子說話聲,李義和可兒覺得這個聲音有些印象,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急忙向前擠過去,就這麼短短的一會時間,就有好事者將茶攤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真跡?大姐,您這張嘴可真夠硬的,玩我們哥三個是吧,真跡你能夠只買給我們三萬塊,你去打聽打聽鄭板橋的真跡多少錢?”

“你們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