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江婭吞吞吐吐的,溫淺舞倒是來了興趣。

每天被關在這,手機沒有訊號,網和電視也不通,甚至連報紙雜誌也沒有,她都快閒瘋了。

這個時候,聽到點有意思的事,她倒是想聽。

江婭開了口,也就不再瞞著。

“我剛剛看到那個人,還揹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可大個了。他鬼鬼祟祟的上來,開了門就把布袋扔到了地上。”

“這有什麼啊?”

“手,那布袋口沒繫緊,我看見裡面是一隻手。手上還帶著血……”

“別說了別說了。”

溫淺舞還不等江婭的話說完,臉色也變了,她急急的打斷江婭的話,隨即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恐怖的事,她一個字都不想聽。

血腥的事,她也一丁點都不想知道。

她默默的安慰自己,只要聽從葉瑾言和溫淺柔的,給蘇小小下了藥,再利用小睿毀了蘇小小,那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她可以平安的離開帝都。

一定可以。

江婭看著溫淺舞的背影,拳頭握的緊緊的。她眼神裡的恐懼微微褪去,而後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剛剛,她說了謊。

也不想想,這頂級的酒店,怎麼可能讓人輕易扛著布袋上來?

她只不過是看到了一個男人,半攙著一個身體僵硬,像是沒有意識的人罷了。她之所以添油加醋,也不過是嚇嚇溫淺舞,為自己的慌亂找個藉口。

心裡想著,江婭眉頭緊蹙。

她不停的想,要怎麼才能傳訊息出去,給司浩辰和蘇小小報個信,告訴他們溫淺舞要做什麼?

不是她心善,也不是她在乎司浩辰和蘇小小。

只是,上了葉瑾言的賊船,遊走在生死邊緣,刀劍舔血,她得為自己留條後路。

許久,江婭才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回了自己房間,小心翼翼的做準備,之後她便靜靜的等待著傍晚的時候,服務生來送晚餐。

到時候,或許會有機會。

……

時間,過的飛快。

即便司浩辰已經選了取景最容易的海灘,作為照片的拍攝地點,可他和蘇小小還是拍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