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怎麼負責啊?

總不能給她的嘴唇也咬個口,讓她也沒辦法回家交代,這就幼|稚了不是。

男人嘛,總是得有點擔當的。

親都親過了,地鐵上居然一路無話。

下了地鐵,董乘浪蹬著小車送她回家,執意要送到家門口,卻被喻藍星否了。

“送你回家怎麼了?”董乘浪怪不滿她這態度的,他儀表堂堂又會說話,不給她丟人啊。

就是這嘴,他肯定不會說是她給咬的。

董乘浪滿心以為,喻藍星拒絕的原因,肯定是因為他的嘴。

誰知道,她說:“我跟我媽說我和同學出去玩。”

“我就是你同學啊!”

“女的。”

“好吧!”董乘浪妥協了。

臨時變個性什麼的,難度有點大。

董乘浪和她在小區門口告別,自個兒騎著小車往家走。

心情格外的輕松,一點兒都沒糾結回家該怎麼說。

董乘浪剛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下車敲門,門就開啟了。

只見他爺爺拄著個柺杖,正和人說著:“那我就不多送了。”

“董叔,就您這輩分,壓根兒就不該送我出門。”

“給你臉了。”

“是是是。”

董乘浪麻溜兒地從小車上下來,只因為他聽出來了,說話的人正是林深處。

“爺爺。”董乘浪在門口站的筆直,接著又喊:“林叔叔。”

林深處已經從暗處走到了門口,一掃門口的少年,眼皮子猛地一挑。

董老爺子也看見了自己孫子嘴上的傷疤,問道:“怎麼了?又和人打架了?”啊呸,打架能會傷那麼一點點?

董乘浪急中生智地說:“今早騎車出門,遇見了個送外賣的,他騎的太快,拐了我一下,給我帶摔了一跤,磕爛了嘴,膝蓋也爛了。”

說著,董乘浪還下意識動了動右腿,齜牙咧嘴的模樣表示自己很疼很疼。

演技過於浮誇。

林深處半信半疑,眼睛打董乘浪的身上掃過,又說:“董叔,告辭了。”

“嗯,走吧!”董老爺子說。

董乘浪一直等到林深處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撥出了一口長氣,推車進門。

吃晚飯的時間,李秋萍看了兒子好幾眼,主要是看他的嘴唇來著。

怎麼傷的,她剛才就聽見了,可她還是覺得蹊蹺。

有心想要問一問,可礙於丈夫的臉色不善,就沒敢把話題往兒子的身上扯。

李秋萍知道的,丈夫不喜兒子和林家的姑娘扯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