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被柚柚子折磨了一晚的南憶,艱難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本來南憶是想趁著這段時間修煉的,不過柚柚子昨天打完南憶後,還專門給南憶叮囑過,最近一個月內不能修煉,要不然又會有爆體而亡的風險,到時候她又要費心費力地去打南憶。

嗯,合著南憶被柚柚子打了一天,結果還要感謝她打了自己一天。

起初南憶對柚柚子的說法保持懷疑,懷疑這是她找的藉口。

不過盤腿坐在床上閉眼內觀了一會,南憶發現確實如柚柚子所說的那樣,自己的體內擠滿了靈力。

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經出現液化的趨勢,若不是之前柚柚子強迫南憶洗了幾次十幾倍濃度的藥浴,南憶估計會像一個吹起吹過的氣球一樣炸開。

既然無法修煉,南憶便開始在叢元峰上找事情做。

首先是在晨光下練了幾遍入門時候學的太極,接著花了兩個時辰照顧前幾天種下的那兩顆靈果核,最後百無聊賴地叼著一根稻草陪著柚柚子一起躺在黃土坡上看太陽。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

南憶輕車熟路地搭上一輛公交船來到了靈學院所在的山峰。

一來到靈學院,南憶就被震撼住了。

整個山峰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找遍山峰估計也只有找到幾間儲存相對完好、但卻也只能用來遮風擋雨的破房。由於久無人居住,毫無生氣,看起來甚是荒涼敗破。

雖是如此,但南憶仍可以透過峰上隨處可見的遺蹟,看出靈學院剛建成時的輝煌。

站在一處房間的遺蹟上,南憶四處眺望著周遭,企圖找到童長老的身影。

可惜的是,南憶眺望了一圈,目力所及之處,盡皆都是廢土,沒有一處可以住人的地方。

“柚柚子!”南憶朝天怒吼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敢唬我!”

吼完,南憶頹廢地坐在地上,等待下艘公交船過來,同時思索著該如何給童長老解釋自己昨天沒有過去。

“南憶,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找不到這裡。”

童長老輕撫著鬍鬚出現在南憶面前。

看到童長老突然出現,南憶顯得有些驚訝,忙從地上站起來。隨即臉上浮現出糾結的表情,對著童長老說道:

“童長老,我過來了。你叫我過來這裡是有什麼打算嗎?”

童長老沒有多解釋隨手一甩,手中流光一閃,一道紫金色的流光射進南憶的額頭中。

流光的速度很快,南憶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流光射中額頭。

“童長老這是什麼?”

“這是入門符咒,只有這個才能進入接下來的地方。”

說罷童長老也不繼續往下解釋,伸手抓起南憶的小手,向著一處殘垣斷壁走去。

走到近旁,南憶看到一面儲存完好的牆壁,上面掛著一木質牌匾。

牌匾上寫著五個瀟灑俊逸、挺拔剛勁的大字。

靈學院正門

就在南憶好奇為什麼要在一面破牆上掛牌匾時,童長老伸手一把抓住南憶的小手,拉著南憶徑直地向著那面破牆走去,看樣子似乎要帶著南憶一頭撞死牆上一般。

雖不知童長老在打什麼算盤,但是南憶還是選擇相信童長老,閉著眼睛跟著童長老悶頭往前撞去。

出乎預料的是。

南憶並沒有撞倒牆上,反倒像是穿過一層輕盈而又通透薄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