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一刻初晴如此想逃離本丸,就算被這些付喪神囚禁的時候都沒有如此渴望過離開, 不, 你們這些糟糕的付喪神,都離我遠點!

“好可愛。”秋田將初晴的耳朵放在自己唇邊輕輕親吻一下, “主人,你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面對好奇又乖巧的秋田, 初晴實在無法責難,只能認命的任他揪耳朵,突然就感覺尾巴被什麼東西輕輕咬了一口,驚慌起身就看到小虎快速逃到五虎退身後害怕看著她。

“對, 對不起,小虎不是故意的。”五虎退也嚇了一跳, 小虎竟然去咬主人的尾巴, 一下子就將他急得快哭出來了。

“別,沒事沒事。”初晴苦惱的扶額,“它只是輕輕碰了一下。”

視線突然被旁邊的大俱利伽羅吸引過去,初晴忍不住瞪大眼睛,慢著,大俱利,你手上抱著的是什麼?你快把楠雄兔放下,夭壽啦要出人命的!

大俱利伽羅看到初晴看他,抱著楠雄兔背過身子, 冷道:“我才不想和你混多熟。”

不是啊, 現在不是熟不熟的問題, 問題是……

初晴起身就要朝著那邊沖過去,楠雄你一定要忍住別殺人啊,然而下一刻就“喵”地慘嚎一聲,兩只爪子狠狠撓在身後付喪神的身上。

大典太光世下意識伸手一擋,手掌立刻被劃出血痕,然後忙不疊將踩到初晴尾巴的腳移開,木訥的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主公,大典太不是故意的!”騷速劍幫忙說話,有些擔憂的看著初晴,“對不起!”

“吶,主公是不會生氣的!”逗弄楠雄兔的髭切直接將兔子兩只爪子上的咖啡果凍奪了去,接著很殷切的遞給初晴,“主公,吃口甜點就不要生氣了。”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

初晴敬佩的看著髭切,真厲害啊,這大概是唯一一振敢從伊爾迷手上搶點心還敢從齊木楠雄手上搶咖啡果凍的勇士。

本來任由大俱利抱著吃果凍的楠雄兔終於忍受不了,一腳就將大俱利伽羅踹飛,然後狠狠一口咬在髭切手上,咖啡果凍掉落立刻飄在了空中。

“阿尼甲!”膝丸嚇了一跳,但是面對一隻兔子他又下不去手,只能在一旁急得跳腳,“阿尼甲,疼不疼?”

“有點呢。”看著自己手上淋漓的鮮血,髭切並未動怒,反而將楠雄兔抱在懷中,“這只兔子,倒很是厲害呢。”

楠雄兔就要再次動手,初晴眼疾手快抓住空中漂浮的咖啡果凍,直接放到了楠雄兔嘴邊,他這才重新安定下來繼續吃東西。

“和那個粉毛一樣的愛好!”信濃很不爽的冷哼一聲,因為當時楠雄的互換,可是讓他親手將本體送入到了初晴體內,這讓他一直都對齊木楠雄沒有任何好感。

“對啊,還真是和那個粉毛一樣。”燭臺切不是很高興,那個家夥搶走了主公所有的咖啡果凍!

“總是讓姬君難堪!”壓切長谷部咬牙切齒,“如果他再敢過來,就等著接受來自我長谷部的懲罰吧!”

吃東西的動作頓了頓,楠雄兔抬頭掃了他們一眼,嗯,他都記下了。

“別,別這樣喵。”初晴只能苦笑著打圓場,別再說了,正主兒就在這啊!

“主公在擔憂嗎?”髭切從初晴身後環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不用煩憂,賭上源氏重寶的榮耀,就算是邪靈惡鬼我也退治給你看。”

不,真的不用了,齊木楠雄不是邪靈惡鬼啊。

“阿尼甲既然說了要斬,那就斬了他!”膝丸舉起自己的本體刀宣誓。

初晴現在只想扶額嘆息,真的不用了,什麼時候她的付喪神一個個這麼暴躁了?

“啊!”伏見突然從房間裡面飛了出來,直接摔在了初晴面前,有些發懵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卻搞不清楚狀況。

什麼情況?為什麼他突然被扔了出來?

“整天就知道睡覺!”螢丸氣得直哼哼,“明石,你剛來本丸,也出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嘛!”

假裝明石國行睡到人房間的伏見有些鬱悶,無辜被螢丸大風車狠狠地掄了幾圈甩出來,卻又完全無法發脾氣,他能說什麼?只能怪他假扮了一個麻煩的家夥。

“螢丸,他不是明石喵。”初晴苦惱的扶額,活該,讓你假扮懶癌!

“抱歉,其實我是伏見猿比古。”伏見終於說明瞭自己的身份。

螢丸聽到之後直接一把將伏見的腦袋摁到地上摩擦起來,口中惱怒:“你以為你這話我會相信嗎?是不是又想逃內番!”

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