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 “哦?小阮你說說看。”

&nbsp&nbsp&nbsp&nbsp “嗯,”小阮點頭道:“方才看這水池中的蒲團如同棋子,才讓奴婢想到……少爺便就是喜歡下棋吶。”

&nbsp&nbsp&nbsp&nbsp “下棋?嗯,能想到這個頗為不易,然後吶?”

&nbsp&nbsp&nbsp&nbsp “少爺行事做事,總離不開棋局之道,若說棋局,對弈者在初盤時往往遍灑棋子,雨露均霑。初步佔據棋盤位置之後,再按照優勢處逐一連戰。少爺這幾年之中,雖然有時被逼無奈,但也主動遍走各處,卻都在留下基業時點到為止,便遁走他處,如今又回到這臨江……”

&nbsp&nbsp&nbsp&nbsp “哈哈哈哈!”

&nbsp&nbsp&nbsp&nbsp 陸羽欣然笑道:“天下最瞭解我的人,果然還是你吶。”

&nbsp&nbsp&nbsp&nbsp ……

&nbsp&nbsp&nbsp&nbsp 莊楚校在兩人身邊,聽不清楚二人說的什麼,見陸羽大笑,還以為他有了什麼過關的辦法,便小聲問道:“丹兄難不成已經想到過關之法?”

&nbsp&nbsp&nbsp&nbsp “沒有。”陸羽乾脆的搖頭說道:“不過……反正就是過去嘛。”

&nbsp&nbsp&nbsp&nbsp 莊楚校一陣失望,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即便是表面有些改變,但書院選拔的第一場考核,絕對是‘觀’之一法。這些水中蒲團色彩不同,圖案又是不同,顯然大有深意,只不過既然書院方沒有明言,我們也不便胡亂猜測,最好……能有人上去嘗試一番,倒也算是提供線索。”

&nbsp&nbsp&nbsp&nbsp 陸羽錯愕道:“會有這麼好心的人嗎?呃……權當我沒說……”

&nbsp&nbsp&nbsp&nbsp 因為就在這時,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群人,直接靠近上去。

&nbsp&nbsp&nbsp&nbsp 一個很華麗的轎子,被八名大漢抗在肩上,前面有一名女子搖曳著身姿領路,到了池水旁邊,才轉過頭來衝著轎子恭聲說道:“公子,我們已經到了,選拔也已經開始了。”

&nbsp&nbsp&nbsp&nbsp “嗯……”

&nbsp&nbsp&nbsp&nbsp 一聲好似剛剛睡醒,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從轎子中傳了出來。

&nbsp&nbsp&nbsp&nbsp 陸羽看到這一幕,然後……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nbsp&nbsp&nbsp&nbsp “哎呀,出現一個比我還要懶的人……”

&nbsp&nbsp&nbsp&nbsp 小阮苦笑道:“少爺,這一點,沒什麼需要去比的……”

&nbsp&nbsp&nbsp&nbsp “是……是嗎?”陸羽撓了撓頭說道:“總覺得是輸了吶……”

&nbsp&nbsp&nbsp&nbsp 莊楚校這下總算是聽明白怎麼回事了,嘆了口氣道:“這……真的是沒什麼好比的。”

&nbsp&nbsp&nbsp&nbsp 說話間。

&nbsp&nbsp&nbsp&nbsp 那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從裡面就懶洋洋的走出一個年輕人來。

&nbsp&nbsp&nbsp&nbsp 第一印象。

&nbsp&nbsp&nbsp&nbsp 他真的是一個很精緻的男子。

&nbsp&nbsp&nbsp&nbsp 一襲黑髮,比女子的頭髮還要筆直光亮,一水而下,直至腰間。

&nbsp&nbsp&nbsp&nbsp 一身白衣,最簡單的裝飾,最複雜的布料,領口微微敞開,露出潔白的胸膛和懸在那裡的一塊黑色玉佩。

&nbsp&nbsp&nbsp&nbsp 這讓他顯得更加的慵懶。

&nbsp&nbsp&nbsp&nbsp 至於相貌……

&nbsp&nbsp&nbsp&nbsp 陸羽想到了花千樹,花千樹現在也不算太大,也就比陸羽大上兩歲,現在也就十七年華。若是再有幾年,怕是就跟面前的這名男子有一拼了。

&nbsp&nbsp&nbsp&nbsp 是的,若論相貌,兩者倒是可以抗衡一下,但若算上那種邪魅的成熟,花千樹卻依然差了一些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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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 又是一個……可以用‘美麗’去形容的男子。

&nbsp&nbsp&nbsp&nbsp 陸羽的臉色很不好。

&nbsp&nbsp&nbsp&nbsp “少爺心情不好?”小阮沒有去看那個吸引了在場所有眼球的男子,而是時刻關注著陸羽,發現他的異常,便趕忙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