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人啊,嘖嘖嘖……”

軍情處的同志出城後想起自己今日的見聞,不由嘖嘖稱奇。

第4師團計程車兵販賣的都是一些他們從家鄉帶來的或者是在戰場上繳獲的物品,於他們而言,只要不出任務,攤子就必須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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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像糧食和軍火等大宗貨物則是由師團高層統一售賣,好處逐級下發。

這些事情在第四師團內部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糧食賣了就向上彙報說是吃完啦,軍火賣了就報戰損。

反正上級主管部門肯定會第一時間撥付新的物資給他們,要是不給,第4師團反而會更加高興,

他們終於有理由不上戰場,踏踏實實的做生意了!

但畢竟是一支甲種師團,戰鬥力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

因此第四師團所需要的補給在正常情況下都會得到滿足,他們的生意也因此得以不間斷的做下去。

bidige.

在日軍的序列中,絕大多數師團都是由農民和礦工組建起來的,對天皇盲目崇信,對軍國主義思想深信不疑。

但唯有這支大阪第4師團,因為士兵全是由小商小販組建起來的,又由於一些歷史原因,天皇在他們的心中並不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他們也自然不會盲從。

第4師團就像是一朵奇葩開成的花,在瘋狂的日本陸軍中顯得另類又格格不入。

軍情處的“商人”回到潞安後將他的所見所聞上報,讓包括宋禮在內的軍情處眾人驚訝不已。

聽江東講過是一回事,真正發生又是另一回事。

接到彙報後江東大筆一揮便批下了10萬塊大洋,將獨一師和第4師團的業務交由軍情處全權負責。

解決了側翼的威脅,江東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正面戰場上。

6月11日,濁漳河防線、黎城、襄垣等地的槍聲更加激烈。

第37師團的師團長安達二十三中將看到自己的對面有上萬中、國士兵,這些士兵在河對岸修建工事、砍伐樹木,似乎在做著強渡濁漳河的準備。

因為有獵人大隊一箇中隊的阻撓,日軍偵察兵根本沒有機會靠近濁漳河南岸的獨一師陣地。安達二十三自然沒有辦法準確判斷當面之敵的準確番號,他只能依據此前的情報,本能的認為在自己面前的是獨一師第二旅。

獨一師第2旅的兵力和第37師團不相上下,都是1.5萬人左右。但根據情報,火力卻是第37師團的兩倍不止。

在這樣的強敵面前,安達二十三沒有把握守住濁漳河,他一遍遍的向第一軍司令部發去請求戰術指導的電報。

如果說安達二十三隻是焦慮的話,那麼襄垣城中的第三十六師團的師團長舞傳男中將則稱得上是害怕了。

當下受舞傳男直接指揮的只有兩個步兵聯隊和一個野炮聯隊,並且兩個步兵聯隊還沒在一處,兵力分散在幾十公里寬的正面上。

濁漳河南源並不是一條洶湧的大河,它不能成為天然的屏障,能夠輕易渡河的地方如果舞傳男扳著手指數的話足有幾十處。

在他對面的是江東的絕對王牌,第一旅!

並且根據前線士兵彙報,情報中所說的那個重炮團就在王橋鎮的南邊,這讓舞傳男更加難以淡定了。<的榴彈炮、加農炮,而且還有150大口徑榴彈炮,並且這麼大口徑的炮不是一門兩門,而是整整一個營。

如果說江東的重炮團是老虎的話,那麼第三十六野炮聯隊就只能是老鼠了,他們無論是在射程還是在威力上都遠不及對方。

日軍本也是有重炮旅團的,但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諾門罕,根本不可能給第36師團提供任何支援。

“嗡嗡嗡……”

航空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在襄垣城上空響起,處於緊張狀態的舞傳男急忙從指揮部裡跑出來,站在院子裡抬頭仰望天空。

五架轟炸機在兩架戰鬥機的護航之下,以泰山壓頂之勢向南面撲去。

“陸航的勇士們,一定要讓支、那人的重炮團灰飛煙滅!”

看著逐漸遠去的轟炸機,舞傳男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為了搞清楚支、那重炮團的確切陣地,舞傳男的一個精銳偵察小隊全部玉碎。

如果空襲得手,舞傳男有把握堅守到援軍抵達。

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