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另一位的模樣,白嫋嫋直言問道:“長此以往,你的身體……還好麼?”

她現在這麼怕冷,除了厲鬼自帶的陰冷效果就是身體問題。

因此,白清酒打小便跟厲鬼打交道,若來個什麼後遺症……

或者說本源分裂的後遺症……

白清酒否決:“我很好,很健康。”說著,悄咪咪抬眸看了眼靠坐在床邊的某人。

小聲叨叨:“腰也很好。”

絕對不會像某個人摔了一下便扭到腰了。

呵,男人。

白嫋嫋思索著棘手的問題,便沒聽清他小聲叨叨了什麼。

這會兒想來,原來那個病貓也是酒酒,還有點沒適應過來。

算計她的白蓮小婊砸,忽然就變成了小心肝,這反差頭都要炸了。

更嚴重的是,三個月的時間不僅要虐渣渣,還要拯救bug。

太難了,她上輩子一定是個難人。

次日清晨,早早便起來了,她今日要去長公主府。

自個兒梳妝打扮好後,便將白清酒摁在銅鏡前:“公主府不比其他地方,若是你蒙著面肯定進不去的。”

誰家還沒幾個丫鬟啊,她偏偏要帶個面上有疾的,那不是明顯有鬼麼。

何況,她不瞭解這個長公主是什麼角色,要是不太好相處的跟個找茬的槓精似的話。

那她們一行人肯定扎眼。

因此,今日要做到低調,非常低調。

她憋笑:“不介意我鼓搗一下你頭髮吧。”

她本來想剪個劉海,想想算了,這裡的人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酒酒這會兒一看便是徹頭徹尾的土著思想,那她還是不要在危險邊緣反覆橫跳了。

但是,弄個造型還是信手拈來。